在两个月整的这一天,迫不及待的捉着人来了医院做全面检查。
可看到了结果才发现,她身体早就恢复好了。
当时看到报告单的时候,陆屿额角都跳了好几下。
苏宛辞心跳不自觉加快。
她主动靠在他怀里,在陆屿两只手抱着她的时候,苏宛辞悄悄将他手中的报告单抽了出来,捏在了自己手里。
瞧着她的动作,陆屿冷勾唇。
“想毁尸灭迹?”他狠狠揉了下她的腰,嗓音中颇有几分压抑到极致的咬牙切齿,“晚了!小晚晚,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弥补我前几天的损失吧!”
说罢,他拉开车门,将她抱进车里。
径直回了华庭公馆。
这一路上,苏宛辞心脏就没恢复正常。
尤其看着外面渐渐西沉的太阳,苏宛辞心口越来越慌。
安生了两个月的腰,估计马上要断。
在一周前的时候,苏宛辞的身体就已经完全恢复。
身为医生,正如陆屿所说,苏宛辞自然了解自己的身体情况。
只不过太长时间没有履行夫妻义务,她怕陆屿这匹饿狼会啃死她。
本着逃一天是一天的念头,苏宛辞战战兢兢睡了一周来之不易的安稳觉。
这几天中,每当陆屿失控的抱着她吻的时候,苏宛辞心里隐隐也有那么一点愧疚,然而当这点愧疚还没升到心头,脑海中便骤然想到之前那些欲哭无泪的深夜,
刚刚凝聚而成的那些微弱的愧疚,顿时消散。
愧疚和小命之间……
应该是,小命比较重要……
在回华庭公馆的这一路上,苏宛辞心中只有戚戚然三个字。
然而她忐忑了一路,到了家才发现,某匹饿狼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
回到华庭公馆之后,他和以往一样将她按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儿,随后便一如既往去厨房做饭,然后在一旁看着她哄两个孩子睡觉。
晚上九点。
苏宛辞从浴室出来,见陆屿正坐在沙发上拿着笔记本电脑处理文件,问:
“今天很忙吗?”
见她洗完,男人把电脑扔在一边,伸出手臂让她过来。
苏宛辞走过去,还没站稳,就被他拉着跌在了他怀里。
“不忙,就公司的一些琐事。老婆,洗漱完了?”
苏宛辞点头。
下一秒,陆屿将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