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你没有撒谎,很浓……”
贺念璠第一次怨恨自己的听力这么好,能将林弃说出的每一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百思不得其解,姐姐这是怎么了?千里迢迢跑到蠡渚,不由分说地逼她回到屋中,百般非礼她,还满嘴荤话,活像被夺舍了身子。
“别说了,姐姐……”
身前降下一片阴影,贺念璠的嘴再次被熟悉的柔软包裹,她正欲反抗林弃再度的“暴行”,唇瓣分开了。
口腔中多了股淡淡的腥味,有些咸,味道整体算不上好,贺念璠后知后觉这是阳元的味道,痛苦地吐出舌尖作呕吐状,巴掌大的小脸皱作一团,整个人都写满着“抗拒”二字。
“还没那么快结束。”
刚泄过精的肉柱已有些疲软,林弃扶起倒伏在小腹上的肉柱,收拢五指沿着鼓胀筋络上下撸动,略带薄茧的掌心摩擦过上翘的龟头,高潮过的身子较平时更敏感,念璠闷哼一声,属于年轻乾元的性器很快重振旗鼓,同林弃击掌。
“我接下来要解开你的束缚,你不许反抗,明白?”
“嗯,我的手好痛……”
贺念璠明白,眼下听林弃的话自己才有好果子吃,她当即使出自己最擅长的撒娇之术,一双亮晶晶的凤眼直望进林弃眸中,双手不忘摇晃她的手臂,“求你了姐姐~”母亲向来吃她这套。
手腕上的束缚的确是解开了,念璠感到如蒙大赦,可……
“未经我的允许不许摘掉。”
贺念璠看着眼前朦胧一片,有些想哭,明明她只是想好好玩雪,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姐姐,可以不挡住眼睛吗……”
“不行,你就在这躺好,别的什么都不许做,可明白?”
“嗯……”
紧接着,身前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一根烫得惊人的柱状物抵上贺念璠的小腹,两根尺寸可怖的性器互相摩擦、碾过对方的脉络,与被双手撸动抚慰和被穴肉吮吸时是截然不同的体验,好硬、好烫,林弃硕大的龟头不时与她的撞到一起,震出两滩清液,贺念璠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原来她们真的都是乾元。
“姐姐,我、我受不住了~”
“不许。”
身上的女子停止动作,快感戛然而止,可怜的白玉柱身立在初生的绒毛中前后摇晃,流出几滴“泪水”。
“作为一个乾元你未免泄得太快,给我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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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写才能有趣呢……还是我po看太少了。
写文前:哈哈我有好多点子可以写!
写之后:萎了。
眼睛是用头巾和头绳一起捂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