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男人猛地挥舞着砍刀,一根根树枝在他的刀下轻易滑落,他却委屈巴巴的说别不要他,老实说,许温言确实很喜欢这种反差感。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对陈三林有感觉的时候,就是在路边陈三林追出来哭的那天,也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哭心里总有种满足感。
果然,他许温言是变态!
“咳咳,那我真不要你了怎么办?”
“啊?”陈三林顿了顿,突然转过身抱着许温言,脑袋埋在他的腰间:“我。。。。。。我没办法,媳妇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许温言嘴角微扬,揉搓着他的脑袋:“呦呵,昨天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以后再也不会,害怕了的?”
陈三林没说话,只是委屈巴巴的看着许温言,伸手摸着男人的脸,他的眼窝深邃,鼻梁高挑,整张脸都是棱角分明着,如果非要用一个明确的词形容他。
许温言会说硬朗,不得不说,陈三林的这张脸真的很耐看,脸上轻微的疤痕却让他显得别有一番韵味。
抱着他的脑袋,许温言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逗你玩呢,快走吧,虎子他们还等我们呢。”
从这边绕的话就不用路过瀑布了,直接是从之前许温言他们在山洞过夜的那座座山上下来。
从山上就已经能看到远处的样子跟果园了,果树的花都掉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结果。
今天主要就是来运炭的,走的时候本来就没带多少,还有的就是竹筒,那也算是个消耗品,有不少客人都喜欢直接把竹筒带回去,一个竹筒也能赚两文钱。
“你们咋从那座山上下来了,多难走啊。”周建业三人这时候在院子里聊天,地上都是一些野葱还有红瓜苗之类的野菜。
“二舅,我们来取一些炭。”许温言把他们在县里做生意的事情给三人说了一遍,还有的就是现在的分地问题。
许温言又看向了周蓉:“对了,表妹,你是想独立立户还是跟二舅他们一起,现在陈兴杰是村长,可以帮你改户口。”
周蓉剥葱的手顿住:“我是女人,女人也可以独立户口吗?”
“立女户应该也不算问题,就是得多一份开销,就像是我跟三林哥,我们各有户口,我们就得交两份税。”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周蓉也跟周建业一家亲近了起来,本来就是有血缘关系的周蓉最后选择跟周建业一个户口。
没再多聊,许温言拜托周建业他们帮忙装炭,自己则跟陈三林去了后面的竹林。
村子里的竹子限量这里的可不限量,而且这段时候周建业他们也掰了不少竹笋都晒成了干。
大家都是挨过饿的人,自然都有存粮的好习惯。
竹筒需要锯子,一段竹子能做成两个碗,装满两背篓,许温言也就回去了,全家人一起帮许温言运炭。
上山的时候反倒快了一些。
许温言看地里的南瓜也长出了小瓜,等秋天的时候能做南瓜样式的新菜品。
三人看见小红眼里满是兴奋,农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大型的牲口,牛啊、马啊、骡子之类的。
据说古代的男人有了马,媳妇都不要了恨不得抱着马儿睡觉。
众人叙了会旧便散了,今晚还得把新拿的野猪骨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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