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寒之的手碰触到她,指尖的冰凉,让苏小白的思绪一下子回到现在,但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抬眸。
一双明亮的眼眸里,盛满了整个星空。
“你做的没错。”
十指相握,苏小白勾唇一笑,仿佛是时间最美的太阳。
“此生有你,真好。”
岑寒之坦然接受,他觉得自己完全配得上她的称赞,再说他本就优秀,被她一说也觉得应当,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觉得抹了蜜的甜。
“你勾引我。”男人暗哑的声音带着委屈,却又传递着丝丝的情欲。她总能轻而易举的撩拨着自己,即使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甚至是一个眼神,他都会有反应,今生他就栽在她的身上。
“我没有。”女孩辩解,红透了脸,但也没有松开男人的手,反而握紧了。
男人嘴角轻扬,手指挠着她的手背,轻轻的,柔柔的。
女孩转身,盯着岑寒之的脸在看,瘦削的脸上襄刻着精致的面容,阳光洒下来,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一切有我。”病房门口,岑寒之附在她的耳边,轻轻的,男人独有的气息袭击着她。回头冲着岑寒之微微一笑。
“好。”
两人十指相扣,走进病房。
病房内,只有岑母一人,苏小白略有惊讶,不禁回头看向岑寒之,难道岑父和老爷子都不知道吗?
看着病床上脸色稍微有些发白的女人,苏小白的心一紧,愧疚之感陡然升起。一路上勉强建起来的堡垒,却在顷刻间崩塌。
她看起来生命没有受到威胁,可她不知道的痛苦确是真真实实受到了,她甚至不知道该符合去安慰她,说一句,伯母,没事吧。得到她的一个笑容,然后说,没事。
不是这样的,做过就是做过,这是不能泯灭的事实。
苏小白松开岑寒之紧握的手,步履沉重的走到她的身边,然后低头,一字一句的说出那三个字。
“对不起。”
虽然无力并显得苍白,却是她不得不说的一句话,她并不祈求她的原谅,而是尽可能地补救。
“不怪你。”岑母从看到他们手牵手的进来,心里一暖,她住院七个小时,第一个来看她的就是苏小白。
冲着这个,她就不能将过错过多的放在她的身上,他作下的孽,为什么要女儿来还。
苏小白仍旧低着头,言语坚定却又不失傲气。
“不管怎样,他还是我生理学上的父亲,一切也都是因我而起。”她说的恳切,岑母伸手碰到她的头。
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的微笑。
“小白,不怪你的,你不必自责,伯母分的清楚。”岑母看了一眼岑寒之,她那个傻儿子,还呆呆的站在她的身后。
在接到母亲的一记眼神,岑寒之走到苏小白的身边,将她弯着的腰扶了起来。
“妈不怪你,况且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