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是他心中最美好的人,谁人都不能这样的做。
虽然他知道母亲得到父亲的手段并不正常,但从他有意识的时候,就看到父亲对母亲的改观,他的心里是认为父亲是爱上母亲的。
父亲的心里即使还有千白姑姑,但并不否认他对自己的爱。而父亲对母亲,他其实并不是很清楚那是怎样的情感,在他心里,人的感情归属当属于一个人,只要给了一个人,其他的人都给不了半分。
但他的父亲他并没有看懂,而是心存疑惑。所以才更加的讨厌提起这件事。
偏偏岑宸翌好死不死的提起了这件事。
“怎么?怕了?”
岑宸翌脸上的阴险更加的彻底,他伸过头,小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知道昨天她在哪里吗?”看着岑月楼脸上痛苦的表情,岑宸翌笑得更欢了。
从他的话语中,岑月楼能才出来大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昨天苏阿离被岑彻带走,在到后来自己被抓起来,到现在,几乎过了四个时辰。一天才十二个时辰,而这四个时辰能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多到他不敢想,内心对苏阿离无比的信任,但也抵挡不了内心的害怕,无助。
求助的信已经到了,但此刻面临的局面依旧是不敢想象的。
岑宸翌看着岑月楼铁青的脸,坚毅的眼神,虽然眼底深处有些许的担忧,尽管在极力的掩饰,但他的确看的清清楚楚。
“和我合作,我帮你救出苏阿离。”岑宸翌明目张胆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是的,他想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受万人景仰,玩遍天下的女人,享尽天下的权势。
岑月楼的眼睛忽然变得冷冽,果然他手里的东西会用在刀印上。
“帝位?”
岑宸翌点头,“还不至于那么傻。”他把玩着手里的月离剑,右手拇指的位置不停的抚摸着剑鞘上的东西。
忽然岑月楼好像看到了剑鞘底部女子的眼睛似乎泛出了一道银色的光芒,就像只见他看到的颜色一样。
抬头发现岑宸翌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明白他没有看到。他的心一紧,但同时也回绝了岑宸翌。
“你不适合。”岑月楼直截了当的拒绝,虽然他对太子知道的并不多,但从别人的口中仍旧能知晓他的所作所为。
太子比他合适的太多,岑宸翌有太多一个帝王不该有的东西。他的贪婪、嫉妒、多疑,甚至是变态,无耻的道德观。如果这个国家真的交给他,那么真正受到伤害的就是当朝的百姓。
作为一个人,尤其还是岑家人,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这么无礼取闹的要求。
就像一个熊孩子,拉着你非得将别人家的领头的鸡,然后将鸡吃了,统领着这群鸡,你看到的是一群鸡飞狗跳的场景。
岑宸翌看着岑月楼摆出一副他最讨厌的表情,无助的人身上还依旧是散发着那种高傲,他想将他踩碎,在高高的地上俯视着他的脆弱。
他一直都想,狠狠的踩碎他身上的孤傲。
“岑月楼,你有什么资格拒绝!即使我手里,有一份你的认罪书,但苏阿离你真的不打算管了。”
说到苏阿离,岑宸翌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当真不知道,前日苏阿离中了什么药吗?”
心猛地沉落在底部,慌的厉害。岑月楼拖着僵硬的身体,想要上前,问清楚,听清楚,岑宸翌说的到底是什么。
岑宸翌蹲在他的身边,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脸,看到脸上的惊慌,岑宸翌觉得满意了一些,才张开那双金贵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