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玛祭司,金币会有你的那份,下次如果有什么事情,也不必先劳烦主人,可以先来跟我和卡斯首领商量一下,也免得事情变得更加麻烦,都是为主人效力,没有必要搞得太过复杂。”
“既然莱姆特大人开口了,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最好不要有下次。”
“你除了一张嘴就没别的本事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多跟你身边这位学学怎么做人吧。”
幸亏莱姆特无论在血统还是地位上都比两人要高,才这场险些将整个蛇人族群都扯出来的争吵制止了下来,也终于让自己的耳朵不受折磨。
抛下最后一句垃圾话,乌玛摆着一张冷脸转身离开。
女祭司从洞穴中走出,又立刻变成了谄媚的动人笑脸,四处搜寻着塔纳托斯的位置。
而黑龙此刻正因为乐子没了而闷闷不乐。
“乌玛。”
塔纳托斯悄无声息地从洞穴后缓缓走出。
乌玛一把握住她那妖娆多姿的身体,抓到面前。
“要是你下次听到他们的密谋而不及时跟我汇报,就不会像这次这么好运了。”
黑龙的声音十分温和,其中的杀意却差点把乌玛吓得再次失禁。
他要把乌玛彻底变成自己的奴隶,让她不被蛇人族群接受,彻底沦为卡斯眼中的敌人和叛徒。
那样的话,乌玛就永远也没有背弃自己,再度跟他们密谋的机会了。
而要想如此,就得不停挑拨双方的关系,今天只是开始。
只有蠢货才会觉得自己能从死敌手上得到宽恕,而乌玛是个聪明人,她知晓自己余生都只能靠谄媚和讨好塔纳托斯来维持地位。
塔纳托斯只是暂时把今天的事情压了下来,没有谁认为他会忘记,真龙的记忆只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越来越好。
那些曾经试图盗窃真龙财富的窃贼,哪怕是一枚铜币的损失,真龙也会铭记到死后。
也别奢想塔纳托斯的愤怒会随着时间减淡,时间只会加深这份怒火。
这件事现在只是被可以掩盖,如果有必要,塔纳托斯随时都会将其从记忆长河中翻出,然后进行一场对主谋者的屠杀。
哪怕是那些所谓善良的金属龙,对待自己财宝的窃取者也不会有任何姑息的可能。
塔纳托斯曾经偷吃了他母亲晚餐上的腌海雀,而后就被吊在房梁上饿了一个月。
这就是觊觎一条真龙财富的代价。
“是,主人,乌玛绝对不会对您有所隐瞒。”
乌玛被黑龙如此恐吓,一股晶莹剔透的液体便不受控制地从腹部涌出,沿着蛇尾的腹部滑落。
她终究是没能逃到这种屈辱的命运,下边的两名低阶女祭司赶忙躲闪,避免沾上祭司大人的圣水。
“知道就好。”
塔纳托斯哼了一声,将丢人的女祭司抛入祭祀池中。
“主人!!!”
乌玛尖叫着被抛出一条完美弧线,蛇腹上的晶莹圣水在空中洒向四处,最终落入池中激起一阵浪花。
黑龙将目光放在两名躲闪不及的低阶女祭司身上。
本以为乌玛经过他的当众玩弄,已经不会再敢违背自己,没想到还是有着异心。
果然蛇人都不可信,他必须得扩大自己的仆从人数,只依靠几个领头的听话,绝非明智之举。
就算卡斯和乌玛在表面上多么顺从,背地里也难免他们不会有背叛的意图,相反,如果收买那些低级祭司和蛇人,就算头领们有不轨之心,手下也可以将情报卖给塔纳托斯,从而换取更高的利益。
毕竟再怎么给大祭司和首领尽忠都还是低级祭司和下属,卖给塔纳托斯却能直接当上首领,当黑龙的仆人和当蛇人的仆人,哪个更划算就是黑鳞蜥人都想得明白。
世界上有哪个下属不想干掉老大取而代之呢?
反正大概是蛇人社会里大概是没有这种存在。
只有掌控了这几个头目的手脚和口舌,塔纳托斯才能真正控制蛇人聚落。
要拉拢就得拉拢他们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