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孤雁打了个哈欠,问道:“嫂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还没想好,家里房子没盖好呢,明年再说吧。”
“我听大力哥说,你家的房子也快盖了。”
“已经在盖了,十月中差不多能盖好,文山和元山明年相看亲事,家里的事都忙得差不多了,那时我也就轻松了。”
该考虑要个孩子了。
“嫂子,我看背地里一定有人在说你们,嫁过来那么久,孩子到现在能要上,他们会说你不能生。”
季温禾不在乎地说道:“他们说他们的,反正没有在我面前说,我就当不知道。”
“你在这里,不要把村里人说的话放在心上,你越不开心生气,他们越高兴,不要让他们得逞,看笑话。”
沈孤雁点头:“嗯,我很少去村子里转悠。”
这时,钱红娟推门进来:“小雁,吃饱了吗,我听大力说锅里还有骨头汤,我盛一碗来给你?”
“不用了娘,我吃饱了,您坐下,咱们说说话。”
“好。”
外面的人吃完饭离开,钱红娟出去帮着收拾。
下午三点多,沈元山来接她们。
依依不舍得告了别,出了村之后,钱红娟抹着眼泪。
季温禾安慰道:“钱婶,别哭,孤雁嫁的好,您该高兴才是。”
“是,我是高兴。”
她只是有些后悔,从小没有好好对她,在那个家中,她吃尽了苦头。
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温禾,元山,婶子送布料过去的事,你们不要说出去,就当不知道。”
“放心吧钱婶,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沈元山回。
季温禾附和:“钱婶,一会回去了,咱们在村口分开。”
“成。”
回到村子里,钱红娟下车,自己走回家。
赵小溪在家打络子,坐得久,脖子酸痛,出来到猪圈转悠转悠,看到她回来,挥了挥手。
等人走近后,问:“温禾,一天没见你人,你去哪了。”
“去孤雁家了。”季温禾走到荒地,掰下一根玉米撕开,“荒地里玉米长得不咋好,你瞧,就几个粒子。”
“得多浇粪水养着,地里玉米收了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