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州还是第一次被人拎耳朵,他一错神,攻势瞬间减弱。
阮明月趁机推开了他。
“段祁州,你无耻!”她扶正自己礼服的高开叉,“你拉着我在这里做这种事,就没有考虑过你未婚妻汤小姐的感受?”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那你带着她来参加舞会?”
段祁州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男人有时候不可避免需要逢场作戏。”
“她是逢场作戏,那我呢?我是什么?”
段祁州握住了阮明月的手向下一拉。
“你是什么,你自己感受?”
阮明月快速抽回手,脸涨得通红。
“感受到了吗?”段祁州吻着她的耳垂上那颗小小的珍珠,“你是真枪实弹。”
像是怕她不懂,他又补了一句:“你和她不一样。”
段祁州的语气温柔了许多,颇有种是在哄她的感觉。
阮明月怔怔,他已经又吻向了她。
这次的吻是耳鬓厮磨的缱绻,是一点点用他的火热融化她的心里用醋意堆积的冰山。
他的舌尖缠着她,像是轻哄,像是讨饶,像是求爱。
火又渐渐燃起来。
“我喜欢你今天这套礼服。”段祁州从她的高开叉中分开她的腿,“很方便。”
阮明月推开他的手:“我不要在这里。”
“这里有什么不好?”
“休息室进进出出人多,不卫生。”
“那就这样站着。”
“我不要!”她没有那心思。
“我想要。”他吻着她,“十一天了,没有做。”
阮明月没想到他竟然还记着时间。
他记这个时间干什么?
段祁州见阮明月不出声,伸手将她的裙摆往后一拂,他正蓄势待发,门外忽然传来了翁美芯的声音。
“月月?”
阮明月如坠冰窖,所有欲望都被冷却。
她屏息看着段祁州,捂住了他吻向她的唇,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月月?你在里面吗?”翁美芯抬手敲了敲三号休息室的门。
母亲为什么会知道她在三号休息室?她明明只说了要上楼休息,并没有说自己进几号休息室啊。
难道是另外几个休息室的宾客已经离开,免打扰的牌子都已经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