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安静,人们似乎对县委书记的话语毫不在意。县委书记感到十分无奈,但又别无他法,只能宣布散会。他默默地祈祷着,希望大家能够平安无事,千万不要出什么大问题。否则,同化县将会成为全省的反面教材,不仅会给安丘市带来负面影响,甚至可能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
毕竟,现任市长刚刚上任不久,如果此时调任市委书记,不符合官场的规矩,大家。然而,一旦有新的市委书记走马上任,是否会针对此事向同化县发难呢?这一切都是未知数。面对这种复杂的局面,县委书记深知自已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把分内之事做好,其他的则听天由命吧。
这几天,督察组的人员一直在同化县,某些同志开始心慌了,准备找自已领导帮忙,让督察组撤出同化县,“领导,最近因为资金问题,督察组这几天一直在同化县调查,以前都没有过这种情况,今年怎么不一样了”,“你是不是有啥问题,老实交代”,安丘市政法委书记喝着茶,淡淡的说到。
“领导,我就拿了五十个W,还不是自已用,全段时间我们县的房产建设不是亏空了吗,差了开发商五十个W,我想着这点钱没啥事,现在看来,这督察组是来真的啊”。“你是不是活够了,你知道郑在道是怎么双规的,你怎么敢打这个主意,我都不敢,这个我帮不了你,我也劝你,好好把拿了的钱尽快还回去,像督察组道个歉,虽然会受到处分,但是起码可以保住官职”。
“领导,问题有这么严重吗”?“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不会傻到给你帮忙,我发现你现在官当的越大,脑子越傻,后面别给我打电话了,别连累我”。
说完就生气的挂了电话。挂了电话这边,也被吓到了,平时老领导可是没有这样说过,难道这次真的捅出了马蜂窝吗,他立刻给财政局局长打电话,但是发现电话打不通才发现事情可能跟自已领导说的那样,已经很严重了。
他慌了,瘫坐在沙发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钱先还上,然后解释一下,并不知道这是专项款,自已知道第一时间就还了。
于是他打电话给房产公司的老板,“现在上面查的严,前几天打的钱,抓紧给我还到财政局账户上,现在立刻马上”,“不好意思,钱已经用完了,再说你给我们的钱,哪里还有还回去的,你们政府欠的钱不该还嘛”,“这笔钱不能给你,政府欠的钱,到时候在给你们,我们又跑不了,但是这笔钱你不打过来,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那个时候政府官员觉得自已很牛,但是人家根本不理睬,黑道比白道牛逼,“好啊,那就试试啊”,大家就都挂了电话。
同化县督察组这边,朱亦宸正在审讯财政局局长,一切的资金流出他都会签字,这次资金少了,和他一定有关系,若果冥顽不顾,到时候查出了,肯定会严肃查处,现在交代,组织顶多给个处分,不会影响自已的官职,财政局的局长都快哭了,
“领导啊,我真不知道,我们财政局我说话有的时候都不够分量啊,有副局长的签字也可以啊,领导我说的都是真的,大家都是体制内,也知道zhan队,也知道ai系,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听到这个重要的消息,朱亦宸立刻汇报给了万升全,万升全立即表示,将几个副局长一起请过来,进行调查。
有些人心里有鬼,同化县现在这样的动荡,谁能不知道呢,朱亦宸来带人回去调查的时候,有的人表现的很紧张,就引起了朱亦宸的怀疑,人家紧张同时强装镇定。回去以后,朱亦宸就针对这个人进行审讯,同时朱亦宸想到了,这种财政拨款都是有记录的,立刻安排人前往财政局查看签字记录,经过查询,才发现并没有签字就发放了,这更是严重违规。
有的时候侦破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朱亦宸通过奸诈的方式,试探出了是谁,跟他猜想的一样,就是刚才在办公室表现异常的那位,“你们局长说是你签字的,老实交代谁指使你做的,将这笔资金挪作他用”,
“不可能,局长根本不知道”,一句话,暴露了自已,这让朱亦宸感觉,这个人是不是真的紧张坏了,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就成功了,心里防线真差,不过自已很开心,得来全不费功夫。
一看自已说漏了嘴,人家立刻辩解到,我的意思是说财政局副局长也可以签字,没必要去请示局长或者局长签字,“是吗,但是你刚才说的是局长不知道,你现在解释我们会信吗,从我们找你的时候,你就不正常,老实交代,谁指使你干的”。
朱亦宸一直在高难度施压,晚上用大灯照着,不让他睡觉,那个时候还没有文明审讯这一说,自然大家都是用一些常用手段来让这些人招供,不到一天,人家就扛不住了,这就是当了官不锻炼的后果,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只能说出是县里常务副县长的指示,表示给自已从副科升任科级干部。
于是,朱亦宸将这个重要的消息汇报给了组长万升全,万升全立刻安排人员对同化县常务副县长进行了抓捕,但是去了办公室和家里都没有找到人,办案人员还以为逃了,于是立刻汇报,万升全向省纪委进行了汇报,甘国正表示全力抓捕,自已会跟吴书记汇报,会同公安同志一起抓捕,在满城风雨抓捕的时候,晚上回到家,听到有人找自已,他就知道自已应该是暴露了,这几天自已也在借钱,向银行借,向商人借,但是都借不到,因为黑道打过招呼了,现在还没等自已还上就被查到了,他觉得也是天不佑他,心灰意冷的他,晚上从家来到了办公室,看了一眼最后的办公室和自已工作多年的地方,从楼下跳了下来,结束了自已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