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了一辈子,可是总是会做些糊涂事情,或是错过爱情,选择了将就的婚姻。或是因为心中的魔障,做错了无法再挽回的错事。他已经错过一次,如何会允许自己一错再错。
“张菲扬,曾经我可能是爱过你,可是我现在已经放下了,你也已经有了曾先生,过的很好,就放下吧,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不是你的良人。”
随后叶砚君便低头对着怀中的女人笑了笑,说,“好了,走吧。”
他伸手替望舒整理了一下头发,有几缕不大听话的头发跑了出来。“头发乱了。”
随后他拉着望舒离开了这里,而张菲扬则是目送着他离开,想着刚刚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替望舒整理头发,望着望舒的时候一脸宠溺。方才还是深沉而内敛的气势,而此刻在望舒的面前他却温情的不得了。张菲扬都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不认输吗?
当然不行。
叶砚君已经为了望舒改变了,从前他从来不会这样替自己整理头发,也不会这样温情的关切自己。
走出去的时候望舒跟在叶砚君,她刚刚就饿了没有吃多少东西,叶砚君陪着她去一边吃东西,她吃肉块,叶砚君就替她切好了随后喂给她,望舒想到了刚刚叶砚君说的话,压低了声音问他。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醋坛子,你说呢?”他说的当然都是真的,叶砚君低头一吻落在望舒的唇上,望舒顿时僵住,眨巴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真的啊?你都不后悔?”
“看见我的眼睛了吗?”他低声询问着,靠的她那么近。
望舒忙忙点头,他的眼珠子是深褐色的,有点近似于黑色。此刻眸子里面只有她一个人的倒影。
“我的眼睛里只能够看见你,你说呢?”他压低了声音,淳淳的说着。
那一刻间,春暖花开。
张菲扬陪着曾永宗过来寻找叶砚君的时候正巧就碰到了这个画面,望舒和他对视着,正好听到了那一句。
叶砚君对她是动了真心。
不放弃又能够任何,跟着曾永宗到底是关心他的。
而一旁的曾子余也瞧着刚刚的画面,望舒被叶砚君护着,很小心的照顾望舒,他已经完完全全的将望舒当做了自己的孩子在疼爱似的。
他独自饮下一杯酒随后离开了酒会。
叶砚君后来工作越来越忙,望舒要忙着排练和工作室的事情,不过有时间了,总是不会忘记来接望舒回家的。叶砚君不喜欢她和其他男孩子走的太近,而望舒现在的生活也就是学校和家庭两边跑,每天都乐呵呵的,只要是排练完毕就早点回家好了。
5月中旬的时候叶砚君出差了一次,望舒给他发消息确定了他会回家所以准备大采购。出去的时候正好下了雨,望舒没有带伞,站在学院门口雨水不断地溅起,她的裙子都被打湿透了。
“下雨了啊。”二宝说,大家出来得时候天气都很好,都没有带伞,不过学院离着宿舍近二宝现在饿了,拍着望舒的肩膀说,“我先走了。”
随后一个健步就扎进了雨幕里,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不过二宝的衣服很快就淋湿透了。望舒穿着白色的裙子,扎进雨中肯定会走光的。
这时候曾子余正好下来,他看着望舒抱着手臂很焦急的等在那里,随后询问,“没有带雨伞吗?”
“子余师兄,今天出门急忘记带伞了,不知道这雨会下多久。”望舒扬着头看天空,乌云沉沉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你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吧。”曾子余撑着伞站在望舒身边。
头顶那把大黑伞将周围都遮的严严实实的,所有的雨水都被隔绝在外。望舒想拒绝,可看着这大雨犹豫了许久。叶砚君是八点到家,她去买东西到做饭也差不多,本来叶砚君就很累了,再等到他来接,太辛苦了。
望舒考虑了一会儿。
曾子余倒是说了,“你是在避讳我?”
望舒现在要结婚了,以前很多朋友说一起吃饭,望舒都不去了。显然是在避嫌。
“没有啊。”望舒忙说,曾子余温润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既然没有那就走吧,这雨这么大,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的车子就停在学院门口,撑着伞将望舒拉到了车子门口,让望舒坐进去。上车之后他询问了望舒具体地址。
曾子余坐在车子上,眉眼淡然俨然一股脱俗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