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包扎一下就好了。”
曾子余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说,“我回来的时候就听人说你被人带走了,我猜到是叶砚君,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你到底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只跟我说我的婚礼怕是要泡汤。”
我笑了声,“哈。”然后说,“他说泡汤就泡汤吗,我的人生大事怎么是他帮我做主了。我现在不已经是逃出来了。”
曾子余有些抱歉,“对不起。”
他说什么对不起,本身是我和叶砚君的孽缘跟其他人又没有什么关系啊,我说,“本来就跟你没有关系。”让他赶紧开车去。
他找了一家小医院带我进去了找医生帮我处理了伤口,跳下来的时候按到了玻璃片伤口里面还扎着玻璃碎片在里面,曾子余让我抓着他的衣服,要是疼了就使劲抓,又不能打麻药得忍着。洗伤口的时候是撕心裂肺的疼,我抓着曾子余的衣服愣是逼着自己没有哭出来,药水洗伤口的时候那疼像是要把我的手都斩断了似的。
我坐在凳子上缓了好久才慢慢的缓过劲儿来,他问我,“你怕不怕?”
我说,“怕什么?”
叶砚君会做出这个事情问我怕不怕?我摇头说,“不会的,叶砚君恐吓我的事情多了去了,江世明的事情就是先例,我现在逃脱是早,要是他要朝着我来,那就来吧。”
曾子余笑了笑,“你倒是胆大。”
回到家之后他让我好好地休息休息,说,“我就在旁边的房间,要是有需要你叫我一声。”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刚好受伤的是右手,很多事情都起来都不是特别的方便,早上刷牙的时候我的动作就慢了很多,扎头发也不是特别在行,早上的时候麻烦了曾子余帮我扎头发,但是他不是特别在行,那双手能够灵巧的波动钢琴键,但是扎头发却并不在行。我说那就这样吧。
他说,“披着头发也挺好。”
我的头发挺长的,一直到腰处的位置,叶砚君喜欢我披着头发的样子,某种时候特别喜欢。我跟曾子余说,“我把头发烫了怎么样?”
他点头说,“可以啊。”
下楼去吃饭的时候他看我的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一面提醒我,“今天记得还要去换药。”手心里面还有些密密麻麻的疼,昨天晚上并没有睡好,疼的厉害所以睡得不是特别的沉。
他看着我面前的碗筷,拿了我碗里面的勺子说,“提前享受下曾太太的待遇。”
我笑了笑,“那还是得多多的麻烦你了。”
因为之前没有去成工作室今天我还得去一次工作室,这次是曾子余亲自开车送我到了楼下,到了工作室之后苏青见到我,首先就看到了我的手,问,“你的手受伤了?”
我说,“不小心伤到的,没有什么大碍。”
我打算来跟苏青谈一些事情,叫她去了工作室外的阳台上面。也很直接的告诉他,“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工作室了,回去吧。”
苏青有些为难,“我是叶总安排过来的,但是公司并没有我的职位了,叶总说过了如果我被辞退了,那我就自己重新找新的工作了。”
苏青说,“所以你的请辞我不能够接受,工作室的工作我现在做的也很顺手,如果有一天我不想做了,那时候我自己请辞也没有关系。”
既然苏青已经这样说我也不好再说其他,倒是曾子余下午下班的时候过来接我一起回家,等我们回家的时候发现曾甄也来了。她坐在客厅里面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曾子余问,“你怎么过来了?”
“你常常都不在家里面住,见到你可真难,你不回来我就只好来看你了。”曾甄说,“况且都是一家人,多些走动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