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绞尽脑汁,用了无数药和药膏,都没办法祛除这些红疹,或是止住鹤庆的痒意。
鹤庆半躺在贵妃榻上,眼神幽冷地望着诸葛。
“云倾落。”
锦瑟看着神色颓败的鹤庆公主,走过去,把云倾落给的药递给诸葛。
“诸葛大夫,公主就是吃了这些药好起来的,你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成分?”
诸葛周全接过来,放在鼻尖嗅了嗅。
他仔细揣摩了半晌,才犹豫道:“公主,这些药就是常规的药物成分,没什么伤害人身体的东西。”
可硬要他说是什么成分,他也说不上来。
鹤庆公主扬起精致的下巴,冷声问:“你能配出这样的药吗?”
诸葛周全有些心虚:“公主,微臣不能,这药成分复杂,并非常用药草……”
他能明确感觉到,这药里有其他成分,可就是说不出究竟是什么。
“废物!”
鹤庆厉声骂了句,顺手砸了个茶盏。
锦瑟上前,把药从诸葛手里拿了回来,仔细地收入怀中。
“公主,云倾落不是说您是水土不服引起的湿疹过敏?如果将来再有这样的情况,这药还用得着。”
鹤庆眼神幽幽,冷冷地扫过两人。
“什么过敏不过敏的,分明是云倾落编造的!就是她亲自给本公主下的毒,所以这才只有她能解!”
诸葛好奇地问,“锦瑟姑娘,那过敏是何意?”
锦瑟蹙眉,把云倾落的说辞重复了一遍。
诸葛周全豁然开朗,兴奋地道:“公主,是有这种说法,微臣记得医书上有记载,说一个人吃了花生,就浑身发痒,喉咙肿胀呼吸不畅而死,您应该也是这种情况……”
鹤庆惊恐地瞪大眼睛,只觉得喉咙似乎也跟着肿了起来。
她连忙喝了口茶,心底惊疑不定。
难道,云倾落那贱蹄子没有骗她?
将军府。
云家一大家子去了寿康堂。
老夫人的眼睛好的差不多了,可以拆纱布了。
而且如今在晚上,没什么强光,比较容易适应。
云寒川心事重重,紧张地看着云倾落。
云倾落倒是镇定的很,轻笑着安慰老夫人:“祖母,一会儿您就慢慢的看,别着急,视力是慢慢恢复的。”
“老身知道。”
老夫人眉头手紧紧地抓着姜氏,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