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说我若不从,他就死给我看。”傅君寒用力磨着槽牙,满是无奈。
母亲早逝,父亲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在意的人。
从小到大,不管父亲提出多无理的要求,他都会妥协。
这次,也一样。
“那我再去查查云小姐的底细,只要她和那边没关系,就无所谓了。”郭山说。
傅君寒点点头,看向窗外的风景,目光渐渐变得冷酷无情。
若她是那边的人,他绝不多留她一秒。
必诛!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男人……”
愉悦多情的歌声,从门外传来。
傅君寒厌恶的皱了皱眉。
呵,女人!你就那么想要男人吗?
“傅三少。”
歌声忽然停了,云浅推门进来,风情万种扭着腰朝他靠近。
白色浴袍随着她的步伐敞开,一双白皙的大长腿时隐时现。
傅君寒忽然觉得有点儿热,他下意识的警惕起来,吼:“你又来干什么?”
“谢谢你买那么多衣服包包给我,我来报答你。”
云浅展示了一下手里的针灸包,自然而然的坐到傅君寒身边。
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一股温暖的花木香。
傅君寒现在不仅热,还觉得有点儿晕。她香得让他无所适从。
“滚!”
“不滚。”
云浅把针灸包放到茶几上摊开。
数针长长短短的银针,整齐有序的排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