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的只是躁郁症,过度刺激反而伤了根本。”
云浅差点儿就笑出声来了。
她偏头问傅君寒:“这是哪里来的庸医?”
“马医生辛苦,管家,送送马医生。”
傅君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李管家连忙送马医生出门。
云浅不高兴了。
说好的相信她,被别人挑拨两句就不信任了吗?
“走吧,我们去看看。”傅君寒伸手去拉云浅的手。
云浅避开,冷冰冰的说:“既然觉得我用力过猛,那请马医生来治吧!”
“浅浅,我是信你的。”傅君寒轻轻的笑了笑。
“那你刚才不为我说话?”云浅噘起嘴。
傅君寒拍拍她的脑袋,柔声说:“浅浅,你只要记住,不管多少人在质疑你,我永远相信你。”
“你爸不相信我?”云浅终于明白过来。
“关心则乱,他只是太担心我姐。走吧!”
傅君寒强行捉住云浅的手,带她去看傅君珊。
傅君珊已经解绑,沉沉的睡在床上。傅航守在床边,苍老的脸上布满憔悴。
“她是怎么睡着的?”云浅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马医生给她吃了药,不然一直闹腾。”傅航叹息着,却没有正眼看云浅。
傅君寒感觉到父亲的质疑,蹙起眉:“爸,以后不要让马医生过来了。姐的病,浅浅会治。”
“云浅不是还要给容琪治伤吗?”傅航站起来,打量着云浅,“很累吧?”
“还好。”云浅答。
“容家就两个孩子,容箐嫁到我们傅家。容琪是容家唯一的继承人,你多用心帮他治治。珊儿这边,暂时不用操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