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原来你会晕车啊?”云浅像是才发现傅君寒不对劲,大惊小怪的喊道,“会晕车你怎么不早说?”
傅君寒咬牙切齿的瞪着云浅:“你就是故意的!”
“不不不,我是体谅你残了五年,带你好好享受赛车的爽感。”
云浅一脸真诚的打量着傅君寒。
末了,她佯装遗憾的叹息:“时间是把杀猪刀啊!把我们的赛车手,都打磨成晕车一族了。”
“别以为这样,我就同意你治腿。”傅君寒恨恨的驱着轮椅回房间。
他现在没力气,需要躺一觉缓缓。
等明天,再找那个女人算账!
“不治也无妨,以后想赛车,喊我带你啊!”云浅在他身后喊。
傅君寒浑身恶寒,加快了轮椅的速度。
回到房间,他立刻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向床铺。
因为晕车,他的脚步有些许的虚浮……
叩叩!
“三少,我可以进来吗?”
刚躺下,管家就来敲门。
“进来!”
“今晚宋先生来过,给您留了一张照片。”管家道。
傅君寒坐起来:“照片给我。”
“是。”
照片上是一只古旧的匣子,盛放在红丝绒质地的托盘上。
古旧的铜片包裹着偏黄的玉色矿物,看不来是什么材物。
匣子最中央,是一把小巧精致的铜锁。
背面写着一句绢秀的话:我把你想要的东西带回来了。
落款:宋璇。
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