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和宋家有关系。不然不会巧到每次出事,都有宋家的人在场。”云浅说。
就在这时,傅君寒的手机响了:“三少,监控显示宋小姐在小姐进入病房前给她戴了珍珠发夹,离开前又把发夹带走了。”
“好,保护好容琪。”傅君寒说。
“是。”
他刚挂了电话,云浅就收到李乐山发来了信息:【师妹,郁之花的研究者名叫飞鸟,当年被师父狠狠的打压过。】
“飞鸟?居然是网名。”云浅蹙起秀眉。
【师父说当年的飞鸟年纪很轻,只有二十三岁,男性。】
“还有别的吗?”
【没了,飞鸟是一个人。但最后被人保护起来了,抹去了所有信息。】
云浅忍不住骂:“MMP。”
傅君寒第一次听她骂得这么难听,长眉拢了拢,问:“怎么?”
“你自己看。”
云浅把手机递给傅君寒。
傅君寒看完之后,轻轻的笑了:“这有什么可气的?再查便是。”
“培养郁之花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变态!”云浅跺了跺脚,脑瓜疼!
傅君寒倒不在意什么疯子变态。
他现在想的是:被保护的“飞鸟”,不会是暗黑者的一员吧?
“好了,该接沅宝回家了。”傅君寒提醒道。
“可是暗黑者……”
“我会处理。”
傅君寒自然而然的挽起云浅的手,走出健身房。
碧空如洗,不见一缕云。明媚的阳光照拂大地,夏意渐浓。
云浅心里烦得很。
总觉得买通媒体记者的不该是暗黑者,应该是宋家!
得罪暗黑者的是她和傅君寒,关容琪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