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看着傅君寒吃瘪,心情更好了。
风水轮流转,今日转到她家门口了!
“傅君寒,你说会是谁对傅君珊下毒的?”云浅问。
傅君寒也想不通。
让傅君珊变成躁郁症,能有什么好处?
难道,也是大哥?
想到这儿,傅君寒身上漾起强烈的杀意。
云浅搓搓手臂:“好冷……”
“穿上。”
傅君寒立刻脱下外套,扔给云浅。
云浅不屑的把他的外套扔到一边,说:“我冷是因为你。刚才你一身杀气,怪吓人的。”
傅君寒压下杀意,说:“我去海岛一趟,在我回来前,你不要再去老宅。”
“去见傅君霖吗?我也去。”云浅兴奋的抓着傅君寒的胳膊。
“你手上有伤,好好在家待着!”
傅君寒轻轻拨开她的手,碰了碰她手臂上的刀伤。
“还疼吗?”
“不疼。”
“穿我的外套进去,别吓着沅宝。”
云浅怔了怔,乖乖穿上外套。
外套里还残余着他的体温,云浅的心也跟着温暖了起来,说话都柔和了几分:“那,你明天中午前一定要回来。”
“嗯。”
————
几个小时后,傅家的私人飞机降落在海岛。
傅君霖坐在太阳伞下,厌恶的看着傅君寒:“一月之期还没到。”
“郁之花,是你弄的?”
傅君寒长身鹤立,棱角分明的脸上如覆霜雪。
“什么郁之花?”
傅君霖扭过头,不想看到傅君寒。
看一次,恨一次!偏他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根本奈何不了傅君寒。
“二姐体内的毒。”
傅君霖明显的一愣:“珊儿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