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兰看着傅君寒,反过来问:“三哥,你怕我说什么?”
“祁兰!”傅君寒怒吼。
沅宝和傅锦诗见惯了爹地对手下人发脾气,一点儿也不害怕,两人看戏似的看着傅君寒吼祁兰。
爹地一般不对女人发火,这个阿姨肯定不是好人。
“三哥,你别紧张,我什么也没说。”祁兰目光流转,再次展示自己手腕上的伤痕,“云浅也不知道这些伤痕,是我为你割脉自杀留下的。”
傅君寒松了口气,面色依旧冷厉:“滚!”
“三哥,这么多年不见,你比以前更冷血了。”祁兰叹息完,走向隔壁。
就在这时,苗小溪的红色小跑车来了。
云浅很清楚地看到,祁装先和傅君寒说了话,然后才回祁家。
她不高兴了!
小脸一沉,下车就往家里走。
“老婆……”傅君寒伸手想拉她,却扑了个空。
云浅一手拉儿子,一手抱女儿,眼角的余光都不瞅傅君寒一眼。
傅君寒心头警钟大作:老婆生气了,肯定是祁兰挑拨的!
“老婆,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
云浅猛地停下脚步,傅君寒差点儿刹不住脚,撞到她身上。
“祁兰只是祁老师的女儿,我和她没有别的关系。”傅君寒观察着云浅的神色,研究怒火的级别。
“呵,你这叫不打自招,懂吗?”云浅冷笑。
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会不打自招。
所以,傅君寒和祁兰以前肯定有什么不敢让她知道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