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两人都把头发染得太非主流,云浅觉得他们有点儿相像。
“大师兄。”云浅唤。
“小师妹,最近怎么样?”李乐山热情地走过来,和云浅话家常,“还适应容城的生活吗?孩子们闹不闹?傅君寒有没有欺负你?”
云浅抚额:“一切都好。”
“看你似乎胖了些,我就放心了。”李乐山转着云浅转了一圈,大有继续唠磕的架势。
祁玉道:“大师兄,我弟弟在沙发上。”
“看到了。”
李乐山很随意的瞟了一眼沙发,继续把关注点放在自家师妹身上,“最近有没有又失忆?”
“没有。”
“那可有想起点儿什么来?”
“似乎有,又似乎没有。”
“这是什么话?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重新说!”
云浅面对凶巴巴的大师兄,只好诚实以告:“有时眼前会浮起画面,一闪而过。有时会脱口而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李乐山大喜,这就是记忆在慢慢苏醒的征兆啊!
“我看看脉像。”
“哦!”
云浅乖乖地伸出手,让李乐山把脉。
祁成委屈地坐在沙发上,祁玉则是一脸气恼。
大伯说得没错,神医门的人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怪物!
终于,李乐山给云浅探完脉了。
云浅紧张地问:“怎样?”
“身体挺好的,继续保持。”李乐山隐晦的说完,终于去看祁成,“小伙子筋骨不错,可惜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