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脏,祁玉才不要接。
于是,啪!
某人的大作再次掉入尘埃。
“你嫌脏?”云浅问。
“哼!”祁玉高傲的别过头。
“不要算了。”云浅耸耸肩,只觉得眼前这个傲娇的男孩怪好笑的。
多大人了,还这般矫情?
傅君寒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在商界吒咤风云了。
云浅转身欲走,祁玉闪身拦住他:“你去帮我弟弟看一看。”
“不去。”云浅撇撇嘴,“我失忆了,现在不是医生了。”
“但医生有医生的本能,也许你……”
就在这时,一名女佣从隔壁跑出来:“祁玉少爷,不好了,小少爷又发病了……”
祁玉脸色猛沉,转身往家跑。
云浅紧皱秀眉。
她昨天在手机上了解过癫痫,发作时极易咬到自己的舌头,导致死亡。
祁玉他懂不懂啊?
想想不放心,云浅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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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
如傅君寒所料,云峰走得很安详。
他像是预料到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终点,给自己洗了澡,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服。
床头柜上,留了一本存折,是他这几年省吃俭用存下的钱。
存折下,压着一封遗书,和一枚精致古朴的银锁。
银锁上的图案,和昨日云峰送给沅宝和诗诗的图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