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疑惑,不高兴的应该是他啊。
昨天多河市传来消息,他调来的三人倒向李仲飞了。
井鹏鲸彻底失去了话语权。
铁立人应该高兴才对。
“梁省长,跟你通报一个消息,井鹏鲸昨天晚上伙同乔明远携带黄金美钞,在潜逃邻国的边境上被多河边军和公安抓住了。”
“他们同行的一人开枪抵抗,被当场击毙。”
“你有什么好说的?”
铁立人看向梁省长,目光复杂。
“立人同志,你这是什么逻辑?”
“井鹏鲸潜逃被抓,是他违反党纪国法,我能说什么?”
“好像跟我有关似的!”
梁省长表面平静,其实心里预感到了什么。
再联想到铁立人刚才没头没脑的发火。
他有些坐不住了,急需知道井鹏鲸的情况。
“梁声同志!你一直不遗余力袒护井鹏鲸,不管大事小事,可以说是毫无原则,毫无底线地袒护他。”
“你说跟他没关系,谁信呢?”
“如果你跟他除了上下级的关系外,如果还有什么利益关系的话,请你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铁立人尽量维持着柔和的语气,这是他给梁声的最后一次机会。
梁声也是久经考验的人。
他绝不可能仅凭铁立人三言两句就交代出自已的罪行。
他也不可能向铁立人认输。
尽管他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立人同志,难道你就不袒护李仲飞吗?”
“政见不同,用人的类型自然不同。”
“就算我用错了人,那也不能算我也有问题吧?”
“没这个道理嘛。”
“同志们说是不是?”
说完,还故作轻松笑了笑。
其他班子成员也随之轻笑。
铁立人长叹一声。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和平同志,请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