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铜的成分也不是很纯,像是两三百年前的提炼技术。”傅君寒道。
云浅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还要它吗?”傅君寒问。
如果她还想要,他可以想想办法。
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云浅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和宋璇的承诺。
她违心的摇头:“暂时不要。”
“逝者如斯,你要往前看。”
傅君寒以为她在思念生母,拍着她的肩安慰。
“我知道……”
云浅的声音低沉了下去,懊恼的挥开傅君寒的手。
她本来不难过的,毕竟母亲已经走了二十多年。而她已经在五年前凤凰涅磐。
现在被他一安慰,反而控制不住的伤感起来。
没妈的孩子是根草,她就是那根草。
所以,她一定要好好活着,保护好沅宝。
绝不能让她的孩子,重走她的小草之路!
“云浅,你患的什么病?”傅君寒问。
“痛经。”云浅说。
傅君寒根本不信。傅君珊也曾痛经,喝碗红糖水就缓解了,哪像她这种疼到昏厥。
“什么样的痛经?”
“很严重的那种,说了你也不懂。”云浅摆摆手,“我要再睡会儿,你走吧!”
傅君寒很不高兴的瞪了她一眼,摔门出去。
他的关心那么多余?
云浅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好不容易说服傅君寒生孩子,她的生理期却带着旧疾突然提前!
长达半个月的经漏,意味着她半个月不能睡傅君寒。
而宋璇给她的时间,只有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