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门,陆良放下电话后,就开始在神医门里四处晃荡。
不时还捋捋他的神仙胡子,脸色很凝重。
雷翎和其他师兄们从未见过陆良这个样子,一个个也跟着凝重了下去。
好奇,但不敢问。
直到傅君寒和云浅回来,压抑的气氛才缓和了几分:“你们终于来了……”
“师父,我回来了。”
云浅往前几步,郑重地下跪行礼。
这是她自拜师那日后,再也没有行过的跪礼。
雷翎技术进步道:“小师妹,你好久没这么隆重的行礼了。”
“浅浅顽劣,请师父谅解。”云浅跪在地上,对雷翎的打趣充耳不闻。
陆良看着心爱的小徒弟如此反常的行为,面色也沉重了下去。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人在明处,命在暗处,谁也躲不过命运的安排。
“起来吧!”陆良叹息,“其实,为师更愿意你像以前一样顽劣任性。”
云浅站起来。
顽劣和任性都是需要资本的,她早已失去了这份资本。
这几年不同寻常的经历,让她变得稳重。
眼中虽然有光,还也沉淀了一层沧桑。
“师父,把一切都告诉我吧!”云浅道。
陆良捋着胡子,问:“你记起了多少?”
“所有。”云浅说,“还有一些我没有经历过的记忆,像是谁硬塞到我脑子里。”
“确实。那是你母亲塞给你的。”陆良说罢,对雷翎等人道,“你们都退下。”
雷翎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敢问师父,便问云浅:“小师妹,我可以放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