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去找她!”容琪气得俊脸都要扭曲了。
傅君寒拦住他:“不用去。”
“为什么?你不是已经确定是她干的了吗?”容琪问。
就在这时,郭山回电话来了:“三少,祁兰只出了一趟门,去机场迎接腾少校。两人吃过饭后就回家,没有别的动静。”
“腾霞?”傅君寒很意外,“她怎么来了?”
“不清楚,需要找腾飞打听吗?”郭山问。
傅君寒想了想,说:“不用了,你们盯好祁兰就行。”
“是。”
容琪很着急:“君寒,你能确定是祁兰吗?”
“本来不太确定,现在确定了。”傅君寒冷笑。
能把腾霞请到容城来,不干点儿大事都对不起这张王牌!
“那我真得去找祁兰,不然我师叔危险了啊……”
“她不敢。也不会。”傅君寒再次拦住容琪,十分笃定地说。
容琪不解地问:“为什么?”
“祁成的病,需要李乐山。”
“那她要是为了你,不管祁成死活呢?”
“那也不能。”
容琪急得冒汗:“君寒,你能不能把话一次说完?”
“你没发现,李乐山和祁玉一样很非主流吗?”傅君寒问。
“对啊!一个喜欢染金发,一个喜欢染银发,可这有什么关系?”
傅君寒凉薄的唇角轻轻勾动:“李乐山是祁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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