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湃一样,要是被她逮个现行还会狡辩,还会硬说是她碗里的更香。
只不过林湃不会蹬鼻子上脸,直接连碗端走,把飘着葱花的那碗换过来。
“把葱吃掉。”
嘿!
惯得他!
番茄不吃,连葱都要她挑出来?!
看着小丫头柳眉倒竖,气得厉害又不敢跟他发作的憋屈样儿,薄司擎闷闷地笑出声来,显示极好的心情。
“薄先生,实不相瞒,上一个让我这么挑葱花的人,坟头草都半人多高了。”
顾意迟“呲溜”吸了口面,明目张胆威胁道。
“是么?看来有生之年,薄太太应该还能享受到做寡妇的快乐。”
男人似笑非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顾意迟莫名觉得,这秋夜无端更凉了几分。
“瞧薄先生这话说的,做寡妇可是我毕生追求,人生也没几年好快活,自然赶早不赶晚。”
这死丫头片子,给她两分颜色,她就敢在他头上开染坊!
“不知道薄太太想要哪种快活法?”
“怎么也得来个夜御九夫的排场,毕竟春宵苦短,一分一秒都浪费不得。”
分明是个半大的丫头,眼瞳里还透着少女的懵懂,说的话却痞里痞气,自带流氓混混气质了。
“哦?恐怕薄太太吃不消呢。”
当着他的面,就敢夸下海口要九个,明摆着就是皮子痒了欠收拾。
早晚有一天他把她处置了,他一个就够她哭着求饶!
“嗨,这有什么好怕的,到时候轮流伺候着,齐人之福也不过如此。”
顾意迟砸吧砸吧嘴,已经开始做白日梦了。
“那也得看看,薄太太有没有这个给我戴绿帽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