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难耐地蹙眉,头一次就栽在这么个小丫头片子手上,还得手把手教。
有人敲门,温润的声音传来。
“红豆,还没说完吗?”
“啊……马上!”
顾意迟手脚并用从躁动的男人身下钻出来,溜了。
“艹!”
一向惜字如金,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男人忍不住爆了粗口。
冲进浴室打开冷水,兜头浇下来,才舒缓了那股几乎将整个人裹挟着燃烧的燥热。
顾意迟翻了药给薄司擎拿去,发现床上空无一人,只有浴室有流水的动静。
她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两手叉腰,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样。
发着烧还洗澡!
果然有病!
门被敲响。
“薄司擎,你给我出来!”
里面静了一下,紧接着围着浴巾的男人大步流星走出来。
“回自己房间去!”
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薄司擎有气都不知道怎么撒。
要是个久经情场的女人,他何必委屈自己。
偏偏是个白纸一张的黄毛丫头,他又不是禽兽。
只能逼自己做一回正人君子。
“那你先吃药。”
白嫩的掌心摊开,赫然躺着两颗白色的药片。
又递过去杯温水,诚恳真挚地劝他。
“不吃药容易犯病。”
“滚出去!”
男人黑脸,额角隐隐作痛,跟老鹰拎小鸡一样提溜着她的后衣领,丢出门外。
却被扒拉着门缝死活不撒手。
“我就不!你必须把药吃了,这是金主的命令!”
他怎么就这么不乖,明明吃了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