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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怎么来了?”紧紧搂着老公的脖子不撒手。
孟寅琛一只手托着“考拉”的屁屁,另一只手顺手拔出水果刀放在床头,坐下来,让考拉顺势坐在大腿上。
颈侧,考拉温热的呼吸均匀洒在皮肤上,每撩过一寸他的耳根就变红一分。
“想我了吗?”
“嗯~”
司礼乖乖点头,开始倒联系不到人的苦水,然后佯装生气:“以后不准再让我找不到了,听见没?”孟寅琛听老婆话答应:“好。”
为了赶最晚班飞机来海市,孟寅琛把两天的工作挤到一天,忙到下飞机的最后一刻才全部赶完工作,连饭都是匆匆扒两口。
咕咕~
肚子逢时发出饥饿警告。
司礼亮晶晶的眸中霎时盛满心疼之色:“你不会一天没吃饭吧?”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立刻跳下去拉着老公下一楼找厨房。
果然老公没他不行,连饭都忙到忘记吃,胃病犯了怎么办,疼死不听话的臭男人得了。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但行动很诚实,用民宿冰箱仅有的番茄和鸡蛋煮了番茄鸡蛋面,喂饱老公后,该喂饱他了。
几天的异地让两人仿佛回到恋爱初期,见面就想往床。上带,硬是忍到关上房门的一刻,男人如狼似虎扑上来,将小狐狸抵在墙上疯狂亲吻。
密密麻麻密不透风的吻让司礼发出娇嗔。
燃烧的烈火倏然点燃冬季冰冷的房间,蒸腾的热气变成热雾往上攀升,黏在冰凉的玻璃窗上,给屋子的主人们遮盖住了一些隐私。
然而寂静的夜晚有一处很好,无论多么小的声音,都能穿破静谧在黑夜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就比如屋子里不断泄露出的一点点声响。
……
经过长期的运动锻炼,司礼已经能做到腰不酸腿不瘸了,起码能在人前装着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某人一点不带装的,醒来后发现老婆留了字条去排练室后,悠然自得吃完早餐屁颠屁颠跟着去了。
排练室里热火朝天排练着,沈裴在给两位主角做指导,他们排练的是纪维辰和应嘉澍被资本家拒稿的一幕。
剧本投递出去屡屡被拒,受挫的纪维辰坐在马路牙子边,出生以来他第一次这样落魄,而乐观的应嘉澍画风却截然不同。
应嘉澍拍拍纪维辰:“没关系,我们再改再投就是了,总会有成功的一天的。”纪维辰却摇摇头:“大大小小的话剧院我们都投过了,有一点希望吗?”
他们没有名气没有人脉,每每投递都被冷眼相待甚至语言侮辱,这样的事情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哟,怎么,你们这是打算放弃了?”沈裴饰演的剧中搞事情的反派角色,这一场戏是他小人得志被剧院看中选去演主角,来熟络他们。
应嘉澍立刻起身对立而站:“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