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顽皮了。”老爷子溺爱的眼神看着钱不坏。
以前钱不坏不是老爷子最看重的孙子,现在是老爷子最看重的孙子。
“师叔,您好!我叫钱不坏,陈兵是我的师傅。”钱不坏马上对着宁采晨敬礼。
看到钱不坏军人的作风,宁采晨也感到惊讶。
“你叫我做师叔?”宁采晨吓得一跳。
“师傅说你是他的兄弟,自然就是我的师叔了。”钱不坏露出腼腆的笑容。
“不坏,你不是在部队特训吗?怎么在家里的?”老爷子严肃地说。
“知道爷爷今天回来,所以组长给我一天假期,现在接到爷爷了,我马上就要回部队了。”钱不坏说。
“万事以工作为重,你回部队吧!”老爷子含笑地说。
“爷爷,你帮我请几天假,我留在家里陪陪您。”钱不坏撒娇地说。
“工作要紧,马上返回军队,不要拖后腿,丢爷爷的脸。”老爷子严肃地说。
“是!”钱不坏立正敬礼,然后跑出去了。
“爷爷!这边坐。”一个二十出头的小美女和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扶着老爷子进去。
宁采晨坐在沙发上。
“这就是神医宁采晨。”钱多为宁采晨介绍。
“宁神医好!”
“不敢当神医两字,叫我采晨就行了。”宁采晨急忙说。
“这是我的二弟,钱整军,这是我的弟妹。这是我的侄儿钱不悔,我的侄女钱韵。”钱多一一介绍。
“你好!”
“你好!”
宁采晨他们互相打招呼。
“韵儿,你和采晨年纪差不多,你做采晨的向导,带他四周转转,记得今晚七点感到拍卖会就行了。”钱多含笑地说。
“哦!”钱韵一脸不悦应了一声。
宁采晨一愣,感受到钱韵的口气很冷,忍不住看过去。
钱韵穿的比较保守,白色穿裙,清丽绝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实在是美极清极冷极,虽生于凡尘,但一瞥一笑,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回眸,无一不流露出仙子气息,无一不令人陶醉。
目光中寒意逼人,澄如秋水,寒似玄冰。
钱韵给宁采晨的感觉就是冷艳绝伦,拒人之千里无法靠近的感觉。
“谢谢钱小姐。”宁采晨温和地说。
“你想去哪里?”钱韵冷冰冰地说。
“去花卉市场。”宁采晨含笑地说。
“走吧!”钱韵说完就站起来走出去。
宁采晨一愣,马上站起来,对着老爷子挥挥手跟着走出去。
“大哥,你让韵儿做宁采晨的向导,是不是有什么想法?”钱整军皱皱眉头说。
“大哥,韵儿已经有未婚夫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钱夫人一脸焦急地说。
“梁家那个小子,我不喜欢,他配不上我们韵儿,反而我喜欢采晨,凑合他们,是我的意思,你们还有意见吗?”老爷子生气地说。
“爸!整军这一次是否能够再上一步,就靠梁家老爷子帮忙说话。再说梁家那孩子才貌双全,韵儿嫁给他也不亏。算得上门当户对。反正我不同意韵儿嫁给一个乡下小子。”钱整军的夫人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