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
“我本来度假度的好好的,老爷子一个电话打过来了,让我回来好好的劝劝你,你知道吗?我当时可激动坏了,想着咱俩总算有一个人有大出息了,敢和老爷子对着干。”
“这不,就连夜买机票飞回来了。”
许梓莹轻笑了一声,流转的眼眸好似潋滟一汪秋水,柔弱无骨的小手推了推许州:“我一猜就猜到,你肯定又被关进来了,但看起来你这次的状态很不错,害我白白的担心了一场,连家庭医生都准备好了,就在楼下等着,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
许州没有接话,他的幽闭恐惧症已经克服了,虽然在这种封闭而黑暗的空间觉得还有些不舒服,至少不会像以前那般,仿佛喘不过气来。
“那个叫苏鹤的,一定是一个很棒的人吧。”许梓莹索性和小时候一样躺了下来,刚想翘着二郎腿,就想到自己穿的是裙子,又默默的放下了腿。
“你很在意你的朋友们,我相信他们也很在意你,真是没有想到,你会为了才认识几年的人,不惜反抗家族的决定。”
“许州,这样真的值得吗?”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问题。”
“如果我选择了一个课题,耗费了大量的时间金钱,做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这个课题是没有什么研究价值的,继续做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那我便觉得是不值得的。若我选择的课题困难,我在实验室埋头苦干了好几年,最终终于成功了,那我便认为他是值得的。”原本一直没说话的许州忽的开口了,眼眸映着着灯光,带着朦胧的烟雾一般,透着些许的沉寂。
“我如今不过只是如同儿时一般在这儿待了几天,既没有付出我的生命,也没有付出我的健康。甚至你知道,只要我愿意低头,我依然是爷爷心目当中最完美的继承人。”
“我本身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也未曾对苏鹤他们付出过什么,为什么要问值不值得?”
“这像是一个道德绑架,好像是因为他们我失去了什么一样,事实上并没有,即便是我真的失去了一切,也不能把原因归结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来承担这个莫须有的包袱。”
许梓莹怔愣了片刻,轻轻敛下了眼眸,苦笑着说:“许州,你现在倒是变成了许家最有人情味的一个人了。”
“其实你心里面也清楚,爷爷他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他只是不想寒了你的心,让你觉得自己被背刺了一样,苏鹤的那个课题绝对不能通过,不只是咱们许家,甚至包含了圈里面的其他大族都绝对不允许的,在这块巨大的利益蛋糕面前,大家允许有人来分一块,但绝对不允许有人将这一个蛋糕给掀翻了,甚至还说这个蛋糕里面有毒。”
“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草根,有的是办法让他没有办法出头,那些手段,你不是在清楚不过的吗?”
许梓莹慢慢的和许州分析得失,清冷的声音里面没有任何的情绪:“有权有势,有的是人愿意卖命,咱们许家只是想阻拦他掀了蛋糕,而有人却是真真切切的想要他的命,将他这个碍眼的给铲除掉。”
许州神色微微一变,放在身旁的手都有些颤抖,但他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来,我低估了那些人的无耻劣劣。”
许梓莹噗嗤笑了一下,“瞧瞧你这话说得,哪个实验室没有这些人的线人,那牵一发而动全身,谁敢去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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