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糜贞一副情真意切的神情,高义真的难以置信。
未曾想贞儿居然这般善解人衣,居然能想到另辟蹊径,换路而行。
高义又四下打量几眼,确定周围僻静无人之后,立即将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既然如此,待会儿就要拜托了。”
正当高义作势要去解绳时。
糜贞却从衣袖里,缓缓掏出一枚梨形陶埙,抵在那晶莹饱满的粉唇之畔,开始吹奏起来。
高义瞬间如遭雷击!
我裤子都快要脱了。
你要吹的居然是埙?
窝草妮玛!玩人呢?
话说遇见这种情况。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在线等!还挺急的!
若是晚些,我怕后世记录这一段历史的作者,会被读者朋友们乱拳打死、乱刃分尸、挫骨扬灰吧!
说归说,闹归闹!
糜贞吹奏乐器的造诣还是很高的,节奏感把握的也很美妙。
时而由快到慢,
时而由慢到快!
时而由浅到深,
时而由深到浅。
听的高义一阵口干舌燥。
看的高义一阵战火狂燃。
还未等糜贞吹奏完一曲。
高义也懒得扶龙归位,直接一把抓住糜贞的手腕,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霸气侧漏的说道:“走,去我房间。”
“去你房间……干嘛?”
哪怕糜贞已经羞的香腮通红发烫,但面对高义如此露骨的话,她还是羞答答的装傻充愣起来。
“你陶埙吹奏的不错,但那也仅是小型乐器而已,终是难登大雅之堂。恰好我那里有大型乐器,想看你吹奏亿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