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可知道地尘族那边的疫病是什么症状?”
女人见他恢复正常也就放心了下来,她再次提起了谈兴对夏无灾说。
“呦!!那可太难受了,得病的人都吵嚷着冷,但用手摸上去却很热。
全身长满了小红点,还痒痒,一抓就破”
夏无灾心理迅速的判断出了几种类似的传染病症状,但他不敢妄下定论,只能亲眼见到才能确定。
由于前世接触过这方面的相关知识,也经历过两场大疫,一些基本的防疫知识他还是轻松掌握的。
夏无灾随即站起身来,向女人问了一下信九所在的地方,带着她那还没有聊尽兴的期盼便告辞了。
临走时,女人好心的隐隐嘱咐。
“小兄弟谨记啊,晚上可千万别出去啊,部落因为这事都宵禁了,就是怕哪个倒霉蛋发生意外,记住了啊”
夏无灾用微笑回以这好心的絮叨,几步之下他便走出了这所院落,背着手慢慢的向着山岗最高处那间最大的石屋走去。
他边走边整理着问天大祭司强行灌入他脑中的这些记忆。
这东西给他的感觉就像没有完全融合在他脑中一样,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蹦出来,需要它的时候又像一个断了电的电脑一样毫无回应。
这个感觉又很奇妙,有时就好像是自己很久远之前的记忆,在精神十分专注的情况下也能想起来一些,但是稍有分心就会不自觉的忽略掉。
记忆又好像一堆堆破碎的碎片,有时完整,有时散碎,有时连续,有时会出现大片空白。
举个例子,就比如夏无灾知道一条路是通向哪里的,但是路上的参照物和这条路的特征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直到他真的踏上这条路时,沿途特征大多都能想起来。
简单来说,就是夏无灾接触到了就能想起信息,凭空是无法想起来的。
他不知道这些信息是问天大祭司本来就不知道的,还是经过悠久的岁月忘却了,亦或是在传承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问题。
想着想着他便来到了信九所在的地方。
夏无灾沿着石子路走到了院子前,踏入了敞开的大门之中。
门口站着两个战士守卫,见到夏无灾的举动也没理会他,旁若无人的在一旁聊着天。
他走入后,见大敞着门的屋中,信九正在和十几个神态各异的人商量着事情。
只听得,之前在外面见过的那个叫蒙骞的人略显急切的说。
“大当家,如今寨子里这种情况,你若离开了,我们和地尘族都会面临困境的”
另一个中年人也帮着腔说。
“是呀,你大当家,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你走了,我们就没有主心骨了”
其他人也都跟着点头附和着。
信九愁眉苦脸的靠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脸的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