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我愿意吗!”
宓舒咬牙切齿的开口,昨天晚上于开凤在她房门外求了整整两个小时。
她说:“小舒啊,你就忍耐一下好不好?在你爸爸面前千万不要再和之前那样,一定要对宓小铮那野种的态度好些。”
宓舒不知道于开凤为什么非要她这么做,她问了,却没问出答案。
只得到一句,“很快,你就知道了。”
“姐姐啊,这段时间在宓家的日子不好过吧,按照爸爸的性格你应该被禁足了吧?”
宓小铮突然转移了话题,虽然是疑问的句子,可宓小铮却说的肯定。
和宓青苍一起生活十几年,她对他这点了解还是有的,宓舒毁了宓家的名声宓青苍一定恼极她了,限制自由是最基本的。
“禁足又没怎么样,我依然是宓家的小姐,而你,还是那个…野种。”
后面两个字宓舒故意压低了声音,凑到宓小铮耳边加重了音。
宓小铮眼里掠过一抹寒光,唇边缓缓扬起一抹笑,用轻松淡然的语气开口道,“野种,又怎么样,我照样成为了阎文渊的女人,这不是你做梦都想成为的吗?”
这句话落进宓舒耳中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般,毫不留情的狠狠刺进她的体内。
痛的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宓小铮最终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了客厅。
她去了角楼的那个曾经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小房间。
房间内灰尘遍布,木质地板已经破败不堪,墙壁上布满蜘蛛网,一张破旧的书桌凄惨的呆在角落里。
宓小铮静静的站在门外,自己在这间房间内的记忆尽数涌进脑海。
她想,任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想到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宓家别墅内,会有一个连女佣都看不上的地方。
十平米的小房间甚至没有别墅里的任何一间洗手间大。
宓小铮眼眸紧缩,长长的眼睫在她眼底投下一片暗影,遮挡住她眼底的嘲弄。
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宓青苍让她住了十几年。直到她被阎文渊看中后,她才被挪到外面的大房间内。
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宓小铮无声的做了个深呼吸,努力把脑海中那些痛苦的记忆重新埋藏了起来。
楼下,于开凤的声音传了上来,“小铮啊,下来啦,饭菜已经做好了,妈妈特意亲自下厨做了你最爱吃的葡萄鱼。”
宓小铮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她心里很清楚,这一次于开凤绝对不会让她平安离开宓家。可即使宓小铮清楚,她还是来了。
只有她出手了,才会留下把柄。
宓小铮只有抓到于开凤的把柄才能更尽一步的毁了她,毁了宓舒,乃至整个宓家!
餐厅内。
宓青苍也已经出现了,宓舒则一脸笑吟吟的坐在于开凤旁边,桌下,她那双白皙的手正用力的攥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