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舒跪坐在床边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阎董事长在她身后站着,不时的无声的叹口气。
对于于开凤这次的意外他也很痛心,只能祈祷她能平安无事,不然,他们阎家可真是难逃辞咎啊,毕竟人是在阎家出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私人医生在于开凤床边认真仔细的为她处理着脑后的伤口。伤口很深,鲜血似乎是已经流干了似的,只剩下一个触目惊心的洞,仔细看似乎还能看到森然的头骨,伤口周围的头发已经被全部剃了干净,被鲜血沾染的头皮让这一幕变的更加可怕。
宓舒和门外的女佣看到这一幕均颤栗的闭上了眼睛,就连见惯了腥风血雨的阎董事长都有些不忍的别开了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私人医生仔细谨慎的缝着于开凤的伤口,白色的橡胶手套上沾满了鲜血。
宓舒的思绪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发的混乱。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天灾人祸会落到她妈妈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私人医生终于缝完了最后一针。
与此同时,宓舒和阎董事长一同围了上来。
最先开口说话的是满脸泪痕的宓舒,她紧紧的握住医生的手腕,急切的问,“我妈怎么样了?有位没有生命危险?”
“宓舒小姐,你别担心,令母的伤口已经全部缝合完毕,接下来只需要好好休养一顿时间,身体自然会痊愈。”
私人医生的话让在场的人均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事发时和于开凤在一起的几个女佣,在于开凤没脱离危险之前她们一直担心宓舒会责怪她们没拉住于开凤。
现在好了,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
对她们来说是的,可对宓小铮来说却是白开心一场。
她坐在病床上,失望的眸光看向手机屏幕上阎文渊刚发来的一条短信。
“于开凤,脱离危险。”
可恶!她狠狠的把手中的手机扔了出去,用力的握紧双手。
真是空欢喜一场,她以为于开凤这次受了那么重的伤一定是非死即残,结果,却是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
阎文渊皱着眉头听着电话听筒中传来的冰冷提示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
他有些烦躁的收起手机,思绪不受控制的担心着宓小铮,那丫头该不会气死了吧?
这样想着,阎文渊的心情更加烦恼了。
心底,急切的需要着什么。
半个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迈巴
赫在医院大门外缓缓停下。
阎文渊从车里出来大步进了住院部。
小丫头的心情一定不好,他要来陪她!
其实,阎文渊没察觉的是不是他不是来陪宓小铮的,而是过来让宓小铮来陪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