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两个姓氏之间因为一些摩擦起纠纷的不少见,虽然大多都起不了大事,但这足够让生产队头皮发麻了。
朱香草骂得正起劲儿,还不忘指手画脚,那架势,就差没直接动手了。
“你不过是个生产队的队长,我哥可是肉联厂的组长,论工资论人脉,我哥哪点不比你强?你可得想好了再说话!”
朱轶群听到自己的妹妹这么挺自己,顿时觉得自己也是高人一等,提着刀子走到朱香草旁边,抬手指着向南:
“小子!你给老子滚过来!”
“你这么欺负我朱家人,还敢打我们朱家的晚辈,今天我非得让你身上掉个零件儿!”
看着他手上拿着杀猪刀,围观的人,赶紧退后了好几步,生怕这个家伙一个不小心误伤了自己。
“你给我死出来,你就看我攮不攮你就完了!”
这家伙越叫越上头,最后竟然真的要拿刀子扎向南。
治保会的人一看这个事情要闹大,连忙上前阻止,好言相劝。
那些会叫的狗往往都是拉的越紧叫的越凶。
朱轶群就是这样,看到有一群人拉着,气焰就更加嚣张了。
“滚开,老子的事情不要你们管,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和你们无关!”
“老子今天要是不在他身上留下几个洞,这口气就不可能咽下!”
朱香草疯狂在旁边怂恿,朱轶群带过来的那几个弟兄也在一边呐喊示威,非要给向南一些血的教训。
现场立马一遍混乱,现在连大队长说话都不顶用了。
“你们放开他,我就看看他敢不敢攮我!”
向南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炸开。
他死死地盯着朱轶群,向前走了几步。
“你特么是想找死吗?没看到他拿着刀子吗?”
洪祖兴可恨不得他去死,但是要死也不能死在自己的大队里。
然后又转向治保会的人说道:
“治保会的同志,把他拖走!送去公安!”
朱轶群见自己无法挣脱,那表情就更加凶横,骂得更难听了。
“你们放开,让他来!”
向南又向前走了几步,离朱轶群仅仅两米不到。
治保会的人都懵了,现在的人都这么不要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