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咬紧牙关,抽出一根银针,狠狠的插入黄文友的后颈。
“啊——!”黄文友只觉得一阵剧痛后,他开始头晕目眩,更加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朝颜蹲下来,看了一眼病床上了无生机的朝息风,语气如夜间的幽魂,带着满腔的怨恨轻笑道,
“没关系,我不会把你交给警官,我有一百种方法折磨的你生不如死,直到你供出凶手,承认罪行。”
黄文友只觉得他的意识快要涣散,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朝颜想办法带走软禁起来。
好在这些年的体力劳动让他的身体素质还不错,不至于一针就昏过去。
他强撑着意志,皱着眉开口:“朝颜,我知道……”
他的嗓音越来越微弱,朝颜质疑的看着他,还是忍不住靠近去听。
“知道你为了你爸爸愿意命都不要……”
“可是……”
黄文友的嘴唇嗫嚅着,朝颜已经听不清他的声音了。
正考虑要不要把他脖颈上的银针暂时取出来。
原本微闭着眼,看起来昏昏欲睡的黄文友却猛地睁开了眼,看着朝颜恶狠狠道。
“可要是你爸爸会没命呢!”
说完,他用尽力气推开不设防的朝颜,随即将床边的板凳随手向病床上的朝息风砸去。
朝颜瞳孔微缩,一瞬间下意识的扑过去抓那个砸向朝息风的凳子。
黄文友便一把拔掉颈后的银针,趁机逃走了。
等朝颜救下朝息风再回到走廊。
黄文友已经全然没了踪迹。
她只觉得胸口一痛,无力的摔坐在地上。
……
陆屿川名下的X酒店,一间宽敞的会议室中。
主位坐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穿着一件朴素的布衣唐装,面容和蔼,却隐隐带着几分令人不敢轻视的威严。。
陆屿川和张耀坐在左侧。
右边则坐着一个大背头的中年男人和他的几个下属。
“鸿泰的项目,是我退隐前最后一件可期待的事情,希望两位的计划案,不会让我失望。”老人端起桌上的十年老班章普洱,笑眯眯的饮了一口。
右侧的背头中年人笑着看向他,“祁老,我们谢家可就是为了鸿泰这个项目才从海城回到了洪城,您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们,总比一些嘴上没毛的黄毛小子要靠谱的多。”
陆屿川看向谢嘉良,指尖把玩着那枚麒麟戒指,眼底微冷,“听说谢董事长还是黄毛小子的时候酷爱赌博,不知道鸿泰这个项目在您眼里,不过也是一个没有把握,全凭运气的赌局?”
谢嘉良看向陆屿川指尖的麒麟戒指,眼底闪过一丝不宜察觉的震颤。
很快,他调整好情绪,语气丝毫不让,
“谢家在海城发展的如何,祁老应该早有耳闻,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犯过些错误呢?总不能把鸿泰这个项目,拿给陆三少试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