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爽抿着嘴,有些拿不准主意,虽然攻打东吴刻不容缓,但天子的安危显然更为重要,太后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
“一切照旧。”
在前往江东的途中,琳琅不断收到司马昭的书信,几乎每三天就有一封,字里行间都是对她的宽慰之词,说曹晟一切安好,吃得香睡得好,婧儿和知意也被他的母亲和嫂子照顾得很好,甚至还长胖了几斤,漂亮得宛如从年画里走出来的娃娃。
当然,琳琅最关心的还是司马懿的近况,他那老胳膊老腿儿是否还硬朗,造反的心思有没有愈发强烈,若是他贼心不死,她不介意回来给他一刀。
她自诩是个尊老爱幼之人,但司马懿如果老糊涂了,不介意大开杀戒。
到时候司马昭求情,都没什么用,大不了情断,一拍两散。
她的回信长了翅膀似的飞回洛阳,司马昭看了皱眉,越发不安,他竭尽全力劝阻父亲莫要打晟儿的主意,不然琳琅不会心软。
司马懿冷笑反问司马昭,“你愿意一直做陈琳琅的情夫?”
司马昭颔首,他无所谓名分,反正女儿都有了,琳琅只喜欢他。
“没出息!”
司马懿冷斥,苍老浑浊的眼睛眯了眯。
“爹,咱们家的日子过得不好吗?琳琅厚待你和哥哥,隔三岔五给娘和嫂子送赏赐,虽然没以儿媳的身份送,但心意已经到了,你如果真的犯糊涂,孤注一掷造反,司马家的结局,你真心想过吗?”
司马昭红着眼睛,声嘶力竭。
如今的魏国,掌权者不是孱弱无力的曹叡,而是琳琅,民心所向。
眼见爹没有吭声,表情漠然,看不出喜怒,司马昭更急了,直接将琳琅信里的警告说了,“爹,如果你敢轻举妄动,起了不臣之心,琳琅说,她会直接砍了哥哥的项上人头,挂在城门示众!”
这可不是玩笑话,哥哥还在蜀地,琳琅想杀他,直接下令。
司马懿狠狠瞪了司马昭一眼,伸出手戳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账,谁让你提前和陈琳琅报信,你爹到底做什么了!”
司马昭后退几步,免得被父亲的唾沫星子喷到,表情无奈,“这也不能怪我,爹心里想干什么,儿子一猜一个准,谁叫咱们是亲父子。”
司马懿被气得倒仰,忍不住咳嗽起来,年纪大了,精神到底不济。
“爹,琳琅对我很好,她也不是曹叡那般薄情寡性之人,只要你安分,咱们家就会过得好,你不为我和哥哥想,也得为孙女着想。”
司马昭上前轻拍司马懿的后背,苦口婆心相劝,司马懿缓了缓心神,长长地吐了一浊气。
他没有再搭理司马昭,自顾自地走了,六旬老人白发苍苍,身板越发的佝偻。
琳琅再次收到信件时,得知司马懿病了,洛阳的局势从紧绷的弦,逐渐恢复正常,司马昭足以独当一面,守好琳琅的后方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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