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裳:“。。。。。。。。。。。”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就这么看着崔帏之,崔帏之也没有什么羞耻心的——毕竟他一开始就很馋乔云裳的身子,既然有机会尝,就一定会大吃特吃,完全不会亏待自己。
他当机立断,把乔云裳抱起来,放到床上。
说是上药,但半个月过去,那些淤青和痕迹也散的差不多了,崔帏之完全就是假借着上药之名,和乔云裳行闺房夫妻鱼水之乐。
乔云裳的皮肤简直比上好的绸缎还要细腻柔滑,触之弹润,偶尔微微仰头露出纤细颀长的白皙脖颈,娇喘微微,头发散开,绿鬓朱颜,香温玉软,崔帏之看的入迷,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舒服的头皮发麻,都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
乔云裳努力克服着心中的恐惧,舒展开四肢,容纳着一切,直到崔帏之在他身上逞完英雄,才闭了闭眼,用掌心替崔帏之擦了擦脸上的汗。
他不嫌弃崔帏之,崔帏之也不嫌弃他,俯下身亲他,哑声道:
“娘子怎么连汗都是香的。”
乔云裳:“。。。。。。别瞎说。”
“我认真的,”崔帏之说:“娘子,你这里还有两颗痣欸,红色的,好漂亮。”
言罢,他又俯下身去,亲了亲。
乔云裳快要被他折腾死了,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道:
“能不能老实一些?我困了。”
崔帏之从后面抱住他,问:
“不沐浴?”
“。。。。。。。。不。”乔云裳说。
崔帏之想了想,见乔云裳都不介意,他就更不介意了,心满意足地抱着乔云裳,想要睡一觉,岂料还未完全闭上眼,就看见崔降真趴在床沿,睁着灿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和乔云裳。
崔帏之:“。。。。。。。。。。”
他登时吓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他又赶紧遮住乔云裳,手忙脚乱地给自己系好衣服:
“崔降真?!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呀。”
崔降真眼睛圆溜溜的,像是玻璃珠子,很是天真苦恼地抓了抓脸,指着乔云裳道:
“方才在门口听见他在哭,你欺负他了吗?我想进来,可是外面的姐姐们都不让,等他不哭了,才让我进来的。”
崔帏之:“。。。。。。。。。。”
他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哭笑不得地看着崔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