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之後坐了進去,卡巴斯坐在我旁邊,柳如梅坐上了駕駛座,後我們便前往了東亞紀念醫院,深夜的醫院雖然燈火通亮,但顯得格外寧靜,我們來到醫護站後我問到
「請問羅子倩小姐住幾號房?」
護士一聽驚訝了一下,但她馬上就說
「他不住在這裡。」
想也知道是被下了封口令,但遺憾的是,他腦中出現的那三個數字,還是被我跟卡巴斯看到了,我笑了笑說到
「謝謝。」
說完便往裡面走去,來到寫著五一二號病房前我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堂的總裁夫人的病房,居然安靜的沒有半點聲響,他們沒有給他請特別看護,甚至於還將她用束衣綑綁著,身為女人的柳如梅不經遮口流淚,我快步來到病床邊,看著那昔日床上翻雲覆雨的人,如今居然被人捆綁羞辱成這樣,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繩結,我一伸手拿出雲子送給我的短劍一口氣,快刀斬亂麻的將那些礙眼的繩結一次砍斷,之後鎮要伸手時卡巴斯說到
「沒有用的女皇。」
的確就算我吸收掉羅子倩的負面能量,對已經徹底崩潰的人來說,也只是如同把杯子中的汙水倒掉,讓他不在做惡夢外,沒啥實質幫助,但我還是將手壓在他那張美貌的臉蛋上,開始吸取他的負能量,就在這時我聽到一個聲音
『真的是你嗎?鳳郎。』
鳳郎是很久以前,某一個人叫我的外號,而這一生也只有她叫我這外號,這算是她的專屬叫法,那就是羅子倩,我運起心電感應說到
「抱歉我來遲了。」
『不,你沒有來遲,我永遠都相信你一定會來,就算你變成比我更美麗的女人,就算我已經心碎到精神崩潰,但我依舊相信你一定會來;鳳郎,對不起,是我沒有守住自己的心志嫁給了別人,今天淪為這樣我怨不了任何人。』
我說到
「我帶你回凌鶴山,我們永遠都不在分開了。」
『鳳郎,我已經崩潰的沒有心靈了,這樣的我,妳還願意要嗎?』
我低下頭拿出一條項圈
【一條擁有魔界力量的項圈,它能封印住配戴者的靈魂不至潰散,但卻使其行為模式是犬類】
套在羅子倩的頸上,一邊親吻她的額頭一邊說到
「我願意你呢?願意跟我走嗎?」
『鳳郎感謝你,我願意以你的犬馬身分苟活著,就當是替不忠的我,一種懲罰與贖罪。』
我說到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從今往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吧。」
就在這時房門再次被打開,一個中年婦人走了進來,跟在後面的是一名和初駒差不多的強壯男子,他很訝異的說到
「你們是誰?」
我站了起來說到
「我們是要帶病人走的人。」
中年婦人冷冷地說到
「我就知道這小妖女外面偷漢子,但沒想到是玩磨豆腐,真是噁心,我早就苦勸我那短命的兒子要跟這小妖女離婚,它就是不聽,這小妖女看了就讓人噁心,你們要,快撿走,也好省一筆錢,賠錢貨~。」
我運用心電感應跟卡巴斯說到
『我怕髒了我的手,處理一下吧,讓他時時刻刻,活在他兒子慘死時的情景中吧。』
卡巴斯說到
『非常樂意,我的女皇。』
說完卡巴斯衝了過去,一伸手抓著那中年婦女的臉頰抬了起來,就灌輸魔界之力,至於他的保鑣則是待在那一動也不動,也不能怪他,因為我在卡巴斯衝過去之前,我就對他施以昏迷的魔力,使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雇主的狀況。
當卡巴斯將那婦人扔到一旁後,我說到
「我們走吧。」
說完便空手走出病房,當然了啊,抱病人的重責大任,當然是身為男人的卡巴斯的責任,我和柳如梅兩個弱女子,怎麼做的來呢,當我們快到醫護站時正好見到兩名男的醫護人員,走了過來他們見到我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