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直接走人,但是脚步迈出去一半,转念一想似乎禅院家的人也会到场。而禅院直哉似乎对宫本家也有些了解,于是脚步一转。
“走吧。”五条悟说。
宴会无疑是冗长而枯燥的,五条悟忍着一大堆老头子的罗里吧嗦,面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不耐烦。
晚霞的光照进五条家,宴会终于结束了。
五条悟就抬腿拦住了本想要离去的禅院直哉。
“喂,禅院家的谁谁谁!”五条悟挡在了禅院直哉面前。
近段时间他又拔高了一些,完全比禅院直哉高了将近两个脑袋的距离。而在他特意俯视的情况下,显得他更加的高大。
禅院直哉下意识到退一步,生怕这人什么时候又把他丢进土里埋了。
“五条君有什么事吗?”他问。
“交流会那一次,你提起过宫本家的咒具师,所以,你了解多少,说给我听。”五条悟说道。
禅院直哉拧眉,“宫本家?”
他的面色迷惑,似乎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思,“什么宫本家?”
五条悟见此,摘下自己的墨镜,扬起了一个“再唧唧歪歪老子下一秒就把你埋了”的表情,说“禅院的谁谁谁,你最好说出来哦。”
“我不知道。宫本家应该早就退出咒术界了不是吗?”禅院直哉说。
“哈?你上次可是说了,流鸟是宫本家的咒术师。”五条悟冷声说道。
禅院直哉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那个一级咒术师?她原来是宫本家的?宫本家只有一个咒灵都看不见的废物独子吧。”
“况且,她长什么样子我都忘记了。”
他的话没有掺杂任何的谎言,真心实意地认为二者之间没有关系。而所说的忘记流鸟的样貌,也不像是作假。
“哈?你小子在说什么啊。”五条悟面无表情,看着禅院直哉,“你的话很莫名其妙诶。”
见到这样的五条悟,禅院直哉的脸上突然一阵幻痛,“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啧!”五条悟咂舌。
就在这时,夏油杰打来了电话。
五条悟顺手接听,便听见了对面的声音。
“悟,流鸟被高层判定为诅咒师,理由是杀死了两个家系咒术师。”
很简短的一句话,却叫五条悟当场愣住了。
“杰,流鸟昨天晚上才回的高专,就算开玩笑也不可以那么过分。”他谴责说道。
夏油杰沉默了。
在死寂的沉默之后,五条悟突然觉得自己原本跳动的心脏在这一瞬间暂停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挂断电话之后,五条悟不再管禅院直哉,动作迅速离开了五条家。
回往高专的路并不远,也不算近。
五条悟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看着车窗外接连倒退的风景,甚至觉得这些风景像是咒灵一样闹人。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流鸟为什么要叛逃啊!好好的做什么叛逃啊!就算是羂索,咱们有事好商量!
流鸟啊啊啊啊!不要想不开,有什么事情就和同窗们好好商量啊!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