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当一辆火车从白劫萱口中跑出的时候。
大脑抽搐。
清越揉了揉眼睛,理智清晰地意识到了不对。
完了犊子了。
俺也中了。
这边的白劫萱彻底失去理智,朝着无相和尚跌跌撞撞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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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贼兮兮,“这有一只长得好好看的草羊马,我要抓回去。”
“哦?”无相眼神危险,嗓音清冷,“你想抓我回去?”
白劫萱彻底失去了意识,跌跌撞撞走过去,把手放在了无相的头顶,像揉汤圆一样,反复摸。
“这个草马长得真俊俏,还有点像我那杀千刀的朋友。”
白劫萱拍了拍无相的脸,然后一把抱住,“呜呜呜,无相哥,我就开了个玩笑啊,不是故意男扮女装的寻你开心的。”
说完就浑浑噩噩晕了过去。
无相久久凝视着白劫萱苦笑。
自缚多年,你一句抱歉,就让我原谅了你的所有。
萱儿,我当真为你入魔了。
肩上之人哪怕脸上的污秽遮住了他的样貌,那熟悉的轮廓仍如从前。
无相将白劫萱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你只有在沉睡时,才会愿意靠近我。”
夜已深了。
无相的站在树梢遥望明月,旁边的人靠在他的肩上。
如果忽略下方的吵杂声,应该很美好。
“救命啊———”
“啊啊,麻辣兔丁,奥尔良鸡翅,新疆羊肉串。。。。。。。别咬我,我再也不吃你们了——
我师兄皮嫩,吃他——”
慧真探个脑袋望向无相,“师兄,不管小施主吗?”
无相看了一眼,神情冷淡,“你家没修路,管不了那么宽。”
——
白劫萱又梦到了从前。
九幽大陆的白家以炼丹师闻名,外界稀少的中级炼丹师,在这里比比皆是,甚至连炼丹宗门白云宗,都经常前来请教学习。
白劫萱的父亲是白家天才炼丹师白荒夜,母亲是大陆最年轻的高级炼丹师贺薰。
本以为他们的孩儿将是下一个高级炼丹师,可白劫萱却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他到三岁还分不清药材。
其他同龄的孩子在十岁就能成为初级炼丹师,更有天赋异禀的能炼成黄阶丹药。
可他,无论怎么炼丹,无论贺薰教了他多少次,就是学不会。
贺薰的脸色十分难看:“都说了,要将药材里面的杂质全部剔除才能放进去!
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我贺薰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儿子。”
白劫萱低垂着脑袋,解释:“娘亲,我真的学不会,能不能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