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碰,半烦半笑,“又来这套?”
她总这样,他一次不理,她乐此不疲。
倪红不慌不忙的,知道他不抽,自己抽。
只有在席迟徽最需要她的一刻,她才能明目张胆亲近他,撩拨他,至少他不会过度冷漠。
她时常想,席迟徽脱掉这身衣服,在床上发狂,为女人着魔,会是什么样。
圣洁者陷入泥潭,斯文者歇斯底里。
太诱惑了。
只想一想,便热血沸腾。
“今天心情不好?”
他不咸不淡,“嗯。”
“我喝酒了,一会儿送不了你回家。”
“住书房。”
倪红彻底明白了。
在姑娘那里,摔了一跤。
她扔出打火机和烟盒,“这回罢休了?席靳深的魅力不逊色你,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嗜好你这款的,有嗜好他那款的。”
男人仰起头,长长地喷出一缕烟雾。
“那姑娘老实,性格也拎得清,何况席靳深千娇万宠养在手心,哪个女人不是死心塌地爱他?”
席迟徽又含了一大口雾,“你会吗。”
倪红环抱双臂,倚着门,“我不嗜好席靳深那款。倘若是你,我会死心塌地。”
他盯着烟头的火苗,像是酿了一场闷燥的大雨。
“她在查我,我很好奇,她怎么对我下手。”席迟徽叼着烟,衣衫歪歪斜斜的,散漫不羁眯眼,“东西呢?”
“广和集团与云海楼的所有账本在农村。”
“安全吗。”
倪红胸有成竹,“我十年前买下那块宅基地,承包给村里建了广播站,即使天塌了,警方也猜不到,竟然埋在村民来来往往的地方。”
“办得不错。”席迟徽碾碎了剩下的半截烟,七零八落的烟丝夹裹着一粒粒火星子,在冰凉的瓷砖上跳跃,“其他东西。”
“在密室。”
“有人发现吗?”
“不排除冯志奎发现了。”倪红犹豫,“他是你的心腹,他借口参观,到处逛,到处翻,我不敢阻拦。”
“他来过财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