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瞬,远处便有人大喊“跑了,人跑了。”
原来,士兵以为军师不会武,便没有防备,谁知军师深藏不露,从他们手中逃了出去。
可他并未冲着营帐外跑,而是将目光瞄准了顾茳。
顾茳和叶繁星还沉浸在即将班师回朝的欣喜当中。
只见军师抱着必死之心靠近两人,满含恨意地将飞镖射向顾茳。
叶繁星见状一把推开顾茳,自己却被飞镖划伤了手。
军师见没有伤到顾茳,很是遗憾,但他并不灰心。
他早已看出,叶繁星在顾茳心里占据很大的份量,比起要顾茳死,他现在有了更好的想法。
那便是让顾茳一生都活在痛苦当中。
顾茳果然一脸慌张抓起叶繁星的手“这镖有毒,你是不是傻?”
叶繁星嘴唇瞬间乌紫,却还是挤出一个微笑“你,你没事就好。”
军师在一旁大笑“哈哈哈哈哈。”
随即,他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赫然躺着的,是一只蛊虫。
他把蛊虫一放出,蛊虫便瞬间闻到血液,一溜烟儿便钻进了叶繁星的身子。
顾茳见状大怒,他一把抓住军师领口“解药,解药。”
军师癫狂一笑“哈哈哈哈,哪有什么解药啊,顾茳,其实你也该谢谢我的,若非我放出蛊虫,凭镖上的毒,他就活不过今夜。”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身上如今有我仅存的子蛊,子蛊会吸食他的血气,直至吸干。”
顾茳“你……”
钱铎和吴垣等人也赶了过来,听见军师所言,钱铎恨不得一刀斩了他。
顾茳果断阻拦“不能杀。”
钱铎疑惑“为何?”
顾茳看向军师“母蛊在他身上。”
军师闻言有些吃惊“呵,还是我小瞧你了,你竟还知道母蛊。”
“朕早已对你身份有所怀疑,即便你将自己的所有行踪一一抹去,朕还是查出了些,你曾去过苗疆。”
军师冷哼一声,很是得意“哼,既然你查到了,也该知道,母蛊一死,子蛊也无法存活,所以……你不敢杀也不能杀我。”
军师继续刺激顾茳“可那又如何?顾茳,一天天看着他枯竭而亡,想来更难受吧?”
顾茳紧握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将他押下去,大刑伺候,别让他死了就成。”
“是。”
顾茳将昏迷的叶繁星抱回,又火急火燎地召见了李鲲。
李鲲一进来,便瞧见叶繁星满脸的乌紫。
“这……这是怎么了?”
李鲲把了把脉,脸色表情越来越严峻。
“陛下,臣,臣从未见过如此脉象。”
李鲲暗叹自己还是学艺不精,不仅不知叶繁星所中何毒,就连这脉象紊乱之象也是从未见过。
顾茳并未瞒着李鲲“他中了蛊。”
“蛊……蛊?”
李鲲倒是从一些乡野怪谈瞧过“传言蛊出自苗疆,可从未有人亲眼见过,这……”
李鲲闻言又细细把起了脉“咦?”
顾茳以为又出了何事,他担忧询问“怎么了?”
“毒,毒好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