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高楼大厦起来的速度是相当快速的,只要你实力够,一片平地两年就可以交房,而速度是需要拿钱砸出来的,很多人都没有这个能力。
癞子的工地规模并不大,总共楼房就七八栋,预计两三年内大楼可以实现封顶,五年内交房不在话下,只要是不出现任何的问题的情况下。
大概每隔几天他都会来工地视察一番,最重要的是他心里无时无刻的惦记,他似乎都有点等不及了,时刻盼望着自己能有幸见到交房入住的那一刻。
他也时常嘱咐工人们干活的时候注意工作质量,大到钢筋混凝土的浇筑,小到一块砖头的摆放。
工地的工作在有条不紊的开展中,目前来看这是烧钱的买卖。
但是他的工程公司平时接的活不少,目前可以说是多点开花,会所酒店都在盈利,皮毛厂也有分红,目前只有这个楼盘的项目是烧钱的,如果不是银行贷款,他手里的钱还不够大楼塞牙缝的。
但是癞子始终保持着乐观的心态,毕竟万事开头难,只要这个项目成功了,后面的事情都好做了。
经过近一个月的努力杨三终于被保出来了,这源于癞子不断的四处奔波,其实很简单的一件事就是求助于钱市长马上就能办了,但是如今癞子已经是属于失宠状态了,很明显钱市长对他已经不感冒了。
癞子没完成对方给的任务,也就是失去了对方的信任,这个靠山也快要靠不住了,没办法目前没有更大的靠山,癞子感觉自己的前途有点扑朔迷离了。
杨三出来后也承认了自己的鲁莽和冲动,但是他对于癞子的很多行为有些不满,包括去江苏寻乐子,不去托关系保小琴出来,其实他跟癞子的关系最深,也是真正为他着想的,只是心里太着急了。
“你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了你就告诉我,骂我也行,咱们是兄弟,别藏着掖着。”癞子说道。
“没有,我就是心里不痛快,想要复仇心切,好了以后我就听你的就是了,再说你的私事我不应该管。”杨三很痛快的干了手里的酒。
两个人把酒言欢,没有解不开的疙瘩,两个人是实打实的感情,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产生隔阂,杨三出来后正好可以赶上张超的婚礼了,张超快要结婚了,他这两年谈对象倒还稳定,虽然平时作风确实不行,也没少朝三暮四的去找别的女人,但是结婚和玩乐他分的很明白。
本来双方计划的是这个月底结婚的,市里面也有宽大的房子做婚房,然后也准备好了酒店,但是作为村里人,还有在母亲的要求下,还是在村里先小办一下,然后去市里面在办一下。
人无论多么有钱都不能忘了本,尤其是面对父老乡亲,无论你在外面混的多么的牛,回村也一定要谦虚低调,这样红白喜事村民才愿意帮你张罗着,为什么要讲究落叶归根,意思就是人不能忘本。。
但是这个月村里要修路,记得之前就修过路了,怎么又要修路?原来是修的大路,现在准备把巷子里的小路也都修了,要不然下雨泥泞不好走,村里计划赶在上冻之前铺上水泥路。
这一施工村里就不好举办了,没有路可以走车了,所以张超的婚礼只能往后拖些天。
村里还给癞子打电话要钱,之前修路癞子就掏了一大笔钱了,村长哭穷说村里没有钱,但是虽然没有钱也要为村民谋福利。
村里的钱都花哪里去了?这是老百姓一直不明白的事情?每年都有国家拨发的各种款项,还有占地的费用,为什么每年村里都没有钱?没有钱干嘛养那么多狗腿子?没有钱为什么每个干部吃的那么溜光水滑的?
这是广大村民的疑问,谁上任都哭穷都说没法收拾烂摊子,但是为什么每一次选举大家都那么的踊跃那?甚至打的头破血流也要当干部?
癞子没办法拒绝,最主要的是他不差钱,于是又掏了十多万块钱,村里还是那个套路,鼓励有钱的人捐款并且立了个碑,第一个名字无需说就是张癞子捐款十万元,再往下就是一千的、几百块的、甚至最后还有几十块的。
铺路很快,尤其是小路,十来天左右的功夫就能搞定,村里承诺花剩下的钱再给退回来,癞子则不打算要了,他提出个要求,那就是剩下的钱都给村里小学换上一些新的教学用具,添些运动器材改善一下。
这一行为也是让大家连连叫好,月洁听说后还在电话里夸奖了他。
癞子抽空回来看了看村里施工的进展,他转到隔壁巷子的时候突然发现张百岁家的房子变了模样,之前外观很破烂不堪,甚至还贴着危房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