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温言想的是分房睡,他怕两人一起的话他早晚憋不住将女孩欺负了,不过阿昭觉得不用分房,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再到顺理成章的成为男女朋友,而且都订婚了,以后结婚是早晚的事。
跟何况旅游的时候他们都是一间房,阿昭已经习惯熟悉了温言的怀抱,更何况阿昭觉得跟温言一起睡的时候最好了,她渴了都不需要下床就有人送水到嘴边,气温降低时身边还有了热气源,阿昭可喜欢八爪鱼一样牢牢抱住暖呼呼的温言了。
她喜欢暖呼呼的他,除了某些时候被难受的少年握住手做些面红耳赤的事情外。
不过。。。。。。阿昭没好意思说她其实挺喜欢温言用那种可怜兮兮的声音跟语调求求她……
属于少年发出的突然哭腔让她羞涩又好奇。
分房睡的提议被拒绝,温言已经开不了第二次口了。
他原本就很渴望女孩任何一丁的碰触,虽然一起睡是对他甜蜜的折磨,但是他想要将她拥入怀里,被她身上的甜香包裹,甚至染上她的气息,这让他觉得自己被她标记了,是一种让他兴奋到颤栗的快乐。
两个月的旅行时间温言跟阿昭来说就像一个过渡适应期,大一的同居日子正式开启,两人虽在一个学校,但是两人选择专业不同,一周内能一起上下学的时间也就周三跟周五,其余时间两人都是根据对方的课表来。
除了上专业课外他们还到贺兰家跟温家的分公司去实习,日子忙碌但又充实满足。
大二没那么忙碌了,对于公司了解的更深入了,在跟着促成合作以后两人的休息时间也开始变多了。
阿昭懒洋洋的扒在沙发上,双手握着平板指尖左右移动着,屏幕上的小人也随着阿昭的指挥向前冲,大招加上队友的配合瞬间收割掉对方三个人的命,直到屏幕上出现了“胜利”的大字,阿昭无趣的丢下平板。
她往浴室看了一眼,不知道温言怎么还没出来。
正打算去问一问的时候浴室门开了,蒸腾雾气争先抢后的逃窜而出,阿昭看到了穿着穿着纯黑真丝套装的青年,冷白又温润的脖颈肌肤出是刚好在喉结处的颈链,小巧铃铛随着他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阿昭瞬间坐直了身体,目光落在青年身上,难得随着他的走近紧张起来,“你。。。。。。你怎么这么久啊?”
温言没回答,走近后将沙发上的阿昭抱起来,边走边委屈地说:“阿昭忘了吗,你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碰我了。”
温言委屈又紧张,生怕是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自己阿昭被其它人给迷住了。
或者说。。。。。。对他的身体感到平淡了,不想玩他欺负他了。
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控诉,阿昭脸腾地变红,虽然。。。。。。虽然已经欺负了他很多次,但是阿昭都不能相信温言竟然会一脸落寞委屈的控诉她。
但是,她那不是心疼他这个星期需要处理的事多了才没让他分心有精力吗?
阿昭眼睛控制不住的往他脖子处看去,心跳的更快了,甚至觉得有点刺激。
“摸摸我好吗?阿昭”
被放到柔软的床上,阿昭立刻翻身将漂亮又委屈的青年推到压下,跃跃欲试的伸手落在他的喉结上,好奇的问突然眼神迷离张开唇瓣的青年:“温言哥哥,怎么突然想到戴颈链了啊?”
温言手肘撑在床上,乖乖回答好奇的阿昭:“想让阿昭更喜欢我。”
阿昭感受到了他的热情,一手继承抚摸他的喉结,一手撑在他的胸膛处,低下头亲吻他的唇角,由于他难耐的张开唇瓣,因此阿昭很轻易的就探入了。
呼吸交缠,温顺承受着的青年挺腰将面前的人抱在了怀里,直观的感受他的爱意。
彼此熟悉的身体都需要对方的安抚,阿昭抬起头结束与温言的亲吻,咬着唇,桃花眼迷蒙……
昭昭的呼吸跟温言的的呼吸在同一频率的起伏着。
雪白的玉石上雨点滴落,最后成为一场暴雨。
青竹摇晃,发出了女孩最喜欢听的声音。
太烫了,耳边还有青年的哭声跟低沉的爱语,这些让原本沉浮昏沉的阿昭意识突然间清醒了下,随后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最想做的事——将他欺负哭。
原来她最想做的早就已经完成了,他确实被她欺负到哭了好多次,虽然自己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