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苒略微意动。
徐白也帮腔:“你打电话给他。我们家不穷,不怕多两个人吃饭。”
冯苒再三沉吟。
“行,我问问。”她道。
乐至景同意了。
萧珠则想,她阿爸今天不知在哪里过中秋。
她这么想着,徐白就问她:“你是否想请四爷?”
“不请,他有地方去。”萧珠说。
她怕扫兴。
她阿爸肯定有很多地方可以消遣,有无数的人愿意陪他。
“我叫阿锋问问。”徐白和萧珠商量,“咱们意思意思。他估计也不愿意凑咱们女人孩子的热闹。”
萧珠心想,那可不一定。
这次外出,有一半的礼物是带给徐姐姐的,根本不是给萧珠的。萧珠又不傻,糊弄不了她。
谁也配不上她的徐姐姐,谁惦记都是臭不要脸。
包括她最敬爱的父亲。
“你想他来吗?”萧珠反问徐白。
她知道徐白没那个意思,而且很想避嫌。
果然,徐白立马被僵住:“……也不是。”
“那就不叫。虚伪还是真心,他看得出来,何必自讨没趣?”萧珠说。
徐白:“……言之有理,我不如你。”
萧珠轻轻晃了下脑袋,有点得意。
她和徐白做了一个特别大的月饼,比徐母和冯苒的大一圈,回头要摆在最正位上。
“再做一个,送给你阿爸。既然不叫他过节,也要准备点礼物,免得他挑刺说你忘记了他。”徐白道。
萧珠点头。
她们俩又做了个同样大的。
萧珠特意把偏甜的月饼馅挑出来,只放了瓜子仁和芝麻碎。
“这样不好吃。”徐母说。
萧珠:“我阿爸又不会吃。”
徐母无奈笑笑。
萧珠做给萧令烜的这个月饼,最先拿去烤,因为要明早及时送过去,今晚就得放凉、装起来。
这些事统一不需要孩子们管,徐母和女佣会善后。
徐白等人做完了,就回房睡觉。
翌日中秋节,冯苒一大清早起来,去后院的桂花树上剪了好些枝条,拿出几个大梅瓶,一个个插好,送到各处。
徐白的客厅有两瓶,幽香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