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直看着我?”
我重新躺回去,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点动着。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小心酸。结合他对我提起的过往,我估摸着他这些年也过得十分艰辛。不然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又陷入自已繁琐的沉思中,某个突然间被他紧握住手。
等我看他时他又解释:“痒。”
我顿了顿。然后抬手在他的胸膛上拍了一下:“你还知道痒?”
那平常他这么弄的时候我说什么了?他根本就不把我说的放在心上,只会变本加厉。
他畅快一笑,手环住了我的腰。又把我往他身上贴了贴。
“这不是怕突然来了劲儿你受不了嘛。要不然你随便摸,我绝对一个字都不说。”
我盯着他。
“不信啊,不信的话那我们就……”
我一只手死死盖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话。还让他安静一点。
“我可不可以问一问,你……如果在里头有股份的话,是不是也得帮持着整个场子的运转?”
他把我的手拉开,点头说当然。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总得有一个时间吧?即便你有话语权,也不可能为所欲为,长时间给自已放假。而且,难道不应该更加以身作则?”
“这段时间想好好休息休息。具体时间还没确定下来,不过你放心,如果我要走会提前和你说。即便走了,我们还可以打电话。有时间我就会回。不会影响到你和两个孩子正常的生活秩序。”
说到底什么时候离开又什么时候再回,这是不确定事件。
分红……
不得不说,我确实因为这两个字狠狠的心动住。而且,心里徒生起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某种难以言说的强烈欲望和幻想。
我相信没有一个年轻的留守山村的留守妇女对这两个字不感兴趣。那肯定都是两眼发光,心里已经开始自有盘算的。
我也一样。
只是真不知道他家里内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王浩之所以这样说,无外乎家里的那部分人在他心里的地位是比我高的。
我现在不能探的太多,不然眼前的利益都没有。
什么事儿都得一步一步的来。
他又在我腰上捏了几下,问我:“怎么样?想好了没有?嗯?”
“没有。”
“考虑这个需要很久吗?”
“……你稍微给我一点时间,我想好了第一时间和你说。可以吧?”
他轻缓的点点头。我还想和他再说几句的,却被他抓住手。
后来,我的手也就听他安排,听他指挥了。
……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王浩帮我在家里带着两个孩子,我正好去店里弄点儿新鲜的小白菜,折点蒜苗和葱,一会儿打算好好做几个菜吃。
却没想到刚好碰到村里的情报小组。一个个在距离我只有十几二十米开外的地方,汇聚在田坎上,有的背篓甚至都还没放下,目光悠悠的往我这边看,张嘴在讨论着什么。
估计还是关于王浩的摩托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