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一点邓尉也还没想清楚,“或许周围没有其他的黄包车,他故意抬价。”
目前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对方的目标是那枚金簪,江牧问蒋尧:“蒋先生,那枚金簪如今在何处?”
蒋尧淡然一笑道:“簪子我已妥善保存。”
话外之意:他并不想将金簪公之于众。
大家都是聪明人,江牧也不再追问,只点点头。
他们将书房的各个角落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锁扣损坏的情况。
邓尉停留在蒋尧的自画像前,笑道:“蒋先生这幅画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让邓警官见笑了,这是内子所作。”蒋尧谦虚道。
画中的蒋尧比现在年轻很多,穿着一身玄色缎面长衫,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双目锐利直视前方,沉稳儒雅。
“夫人学过绘画?”
“她在闺阁时学过一些皮毛,闲来打发时间罢了,不敢与大家相比较。”
“蒋先生过谦了!”
墙上的画像,笔法细腻,形神兼具,可以看出绘画者功力不凡。
离开庄园前,江牧嘱咐蒋尧:“蒋先生,若有任何情况请及时与警局联系。”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们回到警局连口热茶都没喝上,就有人来报案。
来人他们认识,正是昨晚在大剧院表演的“左良”。
他一直声称:左良先生失踪了。
可是在外人看来,左良就在眼前,失踪的又是哪个左良呢?
萧柔将这件奇怪事情告知江牧,她指着自已的脑门说:“江队,左良先生不会是这里有问题吧?”
江牧无奈地摇摇头,走出办公室,左良仍在接待室与警员们据理力争。
江牧迈入接待室,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人问:“怎么回事?”
年轻警员站起身,梗着脖子说:“江队,您瞧瞧,他是不是昨晚在台上表演魔术的左良先生?”
江牧仔细端详着报案人,确是昨晚台上之人,他问道:“你不就是左良吗?”
“左良”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江警官,我能和您单独聊这件事吗?”
江牧挑眉,考虑了一下答应了他的要求。
年轻警员不服气地扭过身子出去接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