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搁这儿跟他打太极呢!
“这。。。。。。”镇长犹豫了。
他虽然是津桥镇的镇长,可是吴家和黄家势大,若是他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等这些警察走了,遭殃的就是他自已了。
江牧轻缓地说:“镇长放心,今日无论你说什么,我们一个字也不会对外透露。既然我们来了这儿,这些档案我们肯定是要翻阅的,到时候只说是查看卷宗发现的。”
言至于此,镇长摇摇头,轻车熟路的走到最后一排架子前,自最高处取了一卷包裹严实的卷宗。
他掸掸上头积压的灰尘,拆开绳结,取出里面的资料递给江牧,“这是十多年前的那个案子,你们看看吧。”
江牧和邓尉铺开卷宗,认真研读上面的记载。
十三年前,黄崖生看上的那个寡妇在黄夫人回家后不久便命丧野外。
“巧凤就是黄夫人回娘家养病时,黄老爷瞧上的女人?”邓尉抬头问镇长。
镇长点头:“就是她。”
“她死了?”邓尉喃喃道:“吴听阈不是说很多年没她的消息了吗?他不知道巧凤死了?”
镇长静默了。
卷宗对这个案子的记录很少,只言片语间就以自杀了案。
除了案情记录,江牧还看到一份字迹工整清晰的状书,上诉人指出巧凤为人所害,恳请府衙还母公道,“写这份状书的人是?”
镇长说:“那是他儿子找人写的。”
邓尉抬头,震惊道:“他还有个儿子,人在何处?”
“不晓得,巧凤死后,他也消失不见了,这些年没人见过他。”
江牧收起资料,温和地看着镇长,“镇长,这份记录对巧凤的死记载很少,您能跟我们讲讲当年的情况吗?巧凤她是怎么死的?”
“巧凤,她的确是溺毙。只不过被人捞上来时,她双手被缚于身后,肿胀的脸上布满巴掌印和刀痕,应是被人虐待后推入河中。”
那时他还只是小小的文书先生,农忙时帮着爹娘在晒场干活,亲眼目睹巧凤被捞上来的样子,至今历历在目。
江牧资料重新包裹好,交至镇长手中,“既如此,那这卷宗上的记载便当不得真了。”
邓尉扬起声调笑道:“谁说当不得真?”
“巧凤不是还有个儿子吗?”
邓尉抽出那张状书,看着文末歪歪扭扭签着“于恒”两个字。
镇长愁眉苦脸地说:“那孩子已经十几年没出现了,没了他娘,他怎么活下去呀。”
“镇长,巧凤死的时候,于恒多大了?”
时间太久了,镇长有些记不清,“好像六七岁吧!”
邓尉歪头道:“十三年,六七岁!那现在差不多二十岁左右喽!”
江牧见他眉头舒展,神色得意,猜到他定然是有了破解之法,暗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