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孙佑娴,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件事。
当然,有其父必有其女,孙佑娴一向对刘阳也是吆五喝六的,压根就没把他当做自家人看。
另一个层面,孙佑娴一直认为,刘阳这个人不堪大用,对他也没多少情义。
这会儿知道他不行了,厌恶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管他?
用孙佑娴的话来说,就是,既然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没了,与太监何异?
她就算是再不耻,也不会与一个太监生活一辈子。
她还年纪轻轻,貌美如花,就让她守活寡,门都没有!
任立国和孙佑娴的用意,再次让刘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狠狠的攥紧拳头。
指节用力,发出“咔咔咔”的声音,像是在表现他内心的愤怒之声。
他咬着牙低吼道:“谁说我不行了?我只是对景奕诺这个破鞋没感觉了而已!”
如此,任立国和孙佑娴面上松了一口气,实则心里早就骂开了,这个废物竟然没事?
之后,任立国脸色一变,暴怒的呵斥他:“混账东西,怎么说话的?奕诺是你的姐姐,你要是真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那就是乱伦,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景奕诺只是冷笑,任立国这个人惯会演戏,就算是刘阳真的玷污了自己,他也会说是自己勾引的他女婿吧。
他要是真的计较,为何事情过去这么多天了,他一点表现也没有?
这个任立国,从小演到老,也不嫌累。
这会儿,江家老爷子拿起手边的一沓相片,“啪”的甩在桌子上,“这些事你们三个给我解释清楚。”
景奕诺看了一眼照片,正是那天晚上在酒店里,她被刘阳算计,后来被江铭涛“抓奸在床”的画面。
照片很清晰,很主次分明,也没有打马赛克,把他们三个人的脸,拍的清清楚楚。
画面也表现的淋漓尽致,没有一点瑕疵。
当初那么不堪的一幕,就这样被暴露在孙家和江家人面前,景奕诺十分尴尬。
景奕诺抿了抿唇,想要开口解释,“江老爷,任先生,这件事是这样的,我……”
可是,后面的话,她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合适。
“哈哈哈……”刘阳又笑了起来,笑的讽刺,笑的悲哀,“江老爷,任先生,你们知道这些照片哪里来的吗?这是我故意拍的。因为我恨江铭涛,这个小人,在五年前算计我。当初我会与孙佑娴滚在一起,就是因为他给我喝了下了药的酒。不仅如此,那天晚上,他还玷污了景奕诺。我到底与他什么仇什么怨,他要这么算计我,毁了我?还有任先生,你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算计的如此彻底,简直枉为人父!孙佑娴,你看看你有多可怜,表面上对你疼爱有加的父亲,一转头就把你卖给了别人。难怪景奕诺不把你当父亲看待,甚至厌恶你至极,因为你这个人真是不配为人父啊!”
任立国没想到刘阳竟然还扯到自己,心里一跳,当即开口:“刘阳,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自己想要攀高枝,现在倒把脏水泼到我身上了。”
其他的人则面面相觑,觉得今天这场面像是搭了一个戏台子,我方唱罢他登场,精彩纷呈啊!
还是江家老爷子开口:“铭涛,这件事,你来说。”
江铭涛的眼眸中有些浓重,沉声开口:“没错,就是我做的,那又怎样?刘先生,你有什么好愤怒的?你当初巴巴的攀上孙家,整齐追在孙小姐的后面,不就是想得到孙小姐的垂青吗?要不是五年前我帮了你一把,你以为你会有今天的地位?别以为我不知道,孙小姐其实一点都看不上你。鉴于此,刘先生你应该感谢我,而不是骂我,不是吗?至于奕诺,能够得到她,我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