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向良从善如流的应了。
也不知道这姑娘意识到没,她在不知不觉中,把江铭涛当成了自己的,言语之中,不深不浅的表露出了。
对此,向良并不准备戳破,对江铭涛来说,这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作为好兄弟的,当然是希望他早日抱得美人归,他们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要知道,他们都还是光棍呢?
景奕诺和向良两人进去病房里。
病房外面的刘阳,因为刚才的话,太过难堪,只能恨恨的离开了。
向良看着床上,面色不怎么好看的江铭涛,问景奕诺:“医生,到底怎么说的?”
他才不会相信昨天医生对他们的一片说辞,别以为他没注意到医生说江铭涛的病情时,有些闪烁其词的。
至于为什么认为景奕诺一定会知道,大约是因为……直觉吧。
再怎么说,江铭涛那家伙现在躺在这里,是为了景奕诺,他相信,景奕诺一定比他们所有人都要紧张、在意江铭涛的伤势。
所以,问她,再准确不过了。
想到医生的话,景奕诺脸色有些难看,还是沉重的回答着:“医生说,他的腿部,很大可能会化脓感染,甚至严重到要……要截肢!”顿了顿,继续说:“复原……复原的可能,只有五六成。”
“天,这么严重?”向良吓了一跳。
明明昨天医生说,没有这么严重的。
“是的。”景奕诺点了点头,解释道:“昨天,是因为江夫人在场,再加上她情绪激动,怕她接受不了,医生才那样说的,现在只有我和你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你可别说了出去。”
向良颔首,“我知道了。”
“回到那一刹那,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枯藤长出枝桠,原来……”景奕诺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景奕诺不好意思的对向良道:“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麻烦你先照顾一下他吧。”
向良耸耸肩,回道:“好!”
景奕诺走了出去。
知道她出去了,床上的江铭涛睁开了黝黑的眼眸。
向良打量了他一会儿,便笑着调侃道:“嘻嘻,自己‘昏迷不醒’,却听到有人来撬墙角,请问江铭涛先生,你有什么感想?”
江铭涛:“……”
一张脸,瞬间像是被泼了一瓶墨水,黑的彻底。
向良也不欺负他了,欺负病人,没成就感。
正了正脸色,严肃的问他:“江大总裁,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既然已经醒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景奕诺?你没看她一直在担心你,都废寝忘食了都,你不心疼?”
当然,向良也是从小生活在豪门世家里大公子,才不会认为这件事简单,直接阴谋化了。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既然江铭涛这么在意景奕诺,又怎么舍得看到她为他伤心垂泪?